场。
只想出来这一招的我演的愈发卖力,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蹬腿。
好在这时候阿巴迪的反应还算迅速,精神一震代替我用索马里话跟对方聊了起来,我暗骂:“阿巴迪你这个完蛋玩意儿千万可别掉链子,老子再演下去可就真要吐沫子了!”。
佛祖保佑,阿巴迪终于是帮我圆了过去,巡逻队的人认为我是飞叶子飞飘了,毒虫入脑抽了羊癫疯,哈哈大笑着往别处去了,阿巴迪笑得比哭还难看目送他们走远。
一直等到看不见巡逻队的踪影,他才如释重负地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用手拍拍还躺在地上左手六右手七的我的肩膀,用中文赞叹道:“你可能是个天才!”。
大天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冲着叶夫根尼他们努努嘴,说:“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呆着,再这么来一回老子可就没戏唱了!”。
差点被吓尿裤子的阿巴迪也没工夫惆帐为未来的人生路该怎么走了,三拐两拐带着我们溜进了一间没什么人经过的破旧库房,小心翼翼地把门掩上,我这才有时间擦擦满头满脸的汗水和尘土。
我看众人都惊魂未定,为了让他们放松下来,我呲牙一乐,自夸道:“瞧瞧哥们儿这智商,这演技,机变无双有没有?”。
叶夫根尼和阿巴迪两个外国友人纷纷竖起大拇指对我表示敬佩,而古雄这两个自己人却满脸鄙视地跟我抬杠:“还他娘的吹呢,你也不想想有多少麻烦是你惹出来的?”。
我正欲还嘴,突然有一丝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赶紧摆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竖起耳朵仔细去听,那声音似乎是从我们附近的一个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听起来好像是人在惨兮兮地哼哼?
我把伸手把阿巴迪拽到身前,问:“你小子这是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他环视四周一圈,恍然大悟地说:“这里是我们关人质的地方!”
人质?这几天打打杀杀我光记住我们打的是海盗了,连这些家伙的本职工作都有点忘了。
眼下碰到了被海盗绑架的人质,不管我们现在有没有机会营救,也总得看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怕等我们干掉巫师以后再顺手帮这倒霉蛋一把呢?见死不救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们蹑手蹑脚地顺着声音摸到了关押人质的房间门前,古雄眯起一只眼从木门的缝隙往里面看,我凑上前问他:“里面关的是什么人?”。
古雄直起腰骂道:“好像是中国人!”。
听到可能是自己同胞被绑架了,我们哥仨瞬间认真起来,是中国人的话那就必须得救了,我赶紧把古雄推开聚精会神往里面看,发现牢房正中间的床上躺着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年男子。
身上还算干净,不像是经受过虐待的样子,他可能是被绑架有些时间了,面色蜡黄看起来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疾病的样子,正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哼唧。
2018年最后一次戒烟绝赞进行中,希望能坚持到元旦。
这是老衲我第几千次戒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