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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在看完这章以后不要骂我,我没有那么过分,天下的人才虽然我希望尽入我觥,但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意思大家可以继续看,不要为此骂我就好谢谢了
程玉听了这样的话,也是有一点不好意思,忙说:“华佗先生说的基本上正确,但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呢?”
华佗听了,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个病症我也没有办法,实不相瞒,在下对于此病症也只能诊断却无法撼之一分一毫。//\\”看到大家的脸上都有失望的神色,忙说:“其实虽然我不能根除这种病症,但恐怕我的师兄或许能有一点办法也未可知。”
这下连程玉都觉得莫名其妙,连他都不知道华佗还有一个师兄,于是连忙问:“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而尊师兄又是谁呢?”
华佗叹了口气说:“至于我的师尊因他老人家的嘱咐,我就不能告诉大家了,其实我师傅的医术来自一本《扁鹊医经》,这本书共有上下两编,因我才智有限只学了下编,因而对针石之术较为精通,而拟方治病这些东西大多在上编里面,我的师兄主修的是上编,应该能有点什么解决方法。其实我的师兄要是说起来,大概大家也能有一点耳闻,他姓张名机字仲景。”
“什么?张仲景?”程玉一听不由的惊讶的问了出来。
华佗也有一点不明白于是问:“怎么程太守也认识我师兄吗?”
程玉这才想起又失态了,于是说:“张大人为百姓疾苦而宁愿辞官不做,专心疗百姓伤苦,这正是我们为官之人应学之理,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华佗听了这话,轻叹一口气说:“其实师兄在遇到我师傅之前就已经在作官了,师傅认为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悲悯之心,于是传授了师兄《扁鹊医经》,而师兄在学了《扁鹊医经》,更将功名富贵看的淡了,竟然辞去官职专心于百姓的疾苦,虽然这不是师尊的本意,但恐怕他看到师兄的作为应该更加欣慰了。”
程玉一听原来张仲景是华佗的师兄连忙问:“那么华佗先生是否知道贵师兄的行踪呢?”
华佗想了想说:“师兄自从辞官以后,据说还一直留连在南阳等地,如果程太守方便的话,可以派一个亲信的人带着我的手书去南阳附近寻找,按着他的性格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可以来到这里帮您治疗,这种对我来说的疑难杂症也许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成问题。”
说完就示意身边的仆人拿纸笔来让他写信,写过之后不顾众人的挽留一拱手说:“医生只宜在病人的身边出现,而不应留恋在应酬之上,恕在下失礼了,先行告退。”
众人见华佗执意要走,也不好阻拦,只好全体起身送出大门之外,等回到了大厅,程玉也能起来了,向大家一一介绍了徐庶,然后商讨去南阳请张机的问题,突然程玉想起一事问道:“徐先生一直在荆州居住,可曾听过卧龙凤雏的说法?”
徐庶思考了一会儿说:“凤雏似乎听说过,那是水镜先生称赞其爱徒庞士元的说法,至于卧龙,恕我见识浅薄没有听过。士元贤弟本名叫庞统,年纪虽小,但确实胸怀大志才学出众,假以时日,必为冠绝天下的人物,如果主公对他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修书一封请他过来盘桓几日,其实要说少年才俊,我刚刚结识了一位,本是将军治下人物,其父为原琅琊太守诸葛玄,随其父就任荆襄,虽不过十三四的年纪,但我与他谈论天下大事,竟有不及的感觉,这个人叫做诸葛亮字孔明。”
程玉一听,我问的不就是他们两个人吗?于是对徐庶说:“既然先生如此推崇此人,我也一直听说诸葛玄怀才不用,何不请先生修书一封将他们父子请回来,现在徐州正是用人之际,既然逐个大人的际遇不好,不如回乡来徐州一展所学。”
徐庶听了说:“其实我和诸葛大人并不是很熟,只是和他的孩子经常见面,不过既然主公这么说我就修书一封,由去南阳的人带着,看能不能将诸葛大人和士元贤弟请回来。”
程玉心里说:“我管诸葛玄来不来呢,只要诸葛亮别跑别人那里去就好,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表示赞成,并催促徐庶马上写信。
一会儿的功夫,徐庶的信写好了,程玉叫了一个伶俐的心腹士兵过来,将这几封信件都交给他,让他去南阳请张仲景,并嘱咐他要将另外两封信也带到各自人的手上。
那人拿着书信马上快马去了,只留下程玉在傻傻的等待自己的歼击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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