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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比较短一点,我差了点东西在里面,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补上,今天就先这样吧,晚上更新下一节,有关黑幕的事情这里说的不太全面,我会在相关里说明的
对于周瑜之死,我表示1000000000个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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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孙权面子上的功夫做的倒是很足,听到外面脚步声响,他几步迎到门边,拉开房门满脸热诚的说:“公瑾兄,你为了小弟操劳奔波辛苦了,小弟这里给您行礼。wwW.qΒ5.C0M\”边说边作出欲行大礼的姿态。周瑜一直信仰君臣有别,哪里敢受孙权的大礼,慌忙用手阻挡,口中还说:“主公言重了,能为主公做事,瑜百死不辞。”心中当然也热烘烘的,来时的满腔怨气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孙权将周瑜恭恭敬敬的请进屋内,然后问道:“公瑾不在家中养病,千里迢迢来建业,莫非是有事教我?”
周瑜这才想起正题,慌忙由椅子上站起,回头瞥了一眼后面的侍臣,众人马上会意,但是这里孙权才是老大,众人用询问的延伸望向孙权,见他微微的点头,方才退出屋去。
周瑜等房门关好了一阵,才对孙权说:“主公,瑜想知道是何人向主公献计偷袭徐州的?”
孙权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对周瑜说:“就是我下的命令,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
周瑜连忙说:“主公,你可不能中了奸人的诡计啊。我们与程家,乃是唇齿之帮,当年先主伯符就是靠着徐州借来的数千精兵,方才打下这偌大的基业,先主母与程夫人又是亲姊妹,孙程两家本是姻亲,如今我们却在背后偷袭,这乃是骨肉相残啊!再看刘备,他害死了伯符,又夺了当年大司马让给我们的武陵,才导致我孙家多年无有尺寸之功,天下人中,我孙家最大的仇敌就是此人,如今主公却与他结盟,岂非为虎作伥?”
周瑜见孙权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却不知道究竟他是想通了还是厌烦自己罗嗦,但不管怎样今天都只有趁热打铁说服他收回成命,于是继续对孙权说:“其实主公不说,在下也知道为主公谋划此事的人定然是陆伯言。可是主公,有件事情我本不想说,如今形势既然这样紧急,我只好先说出来吧——陆伯言很有可能是刘备军的奸细!”
这话倒是说的孙权浑身一震,忙问道:“你待怎讲?”然后突然又醒悟过来,“不会的伯言自幼和我在一起,从没有离开过江东,如何会认识刘备。”
听孙权不信,周瑜只能将自己掌握的一点情况说出来:“主公,当年伯符进攻武陵的事情您还记得吗?时候我经过调查,发现一件事情,伯符在和大家宣布他的计划以前曾经有人给他献计,不过此人却鬼鬼祟祟没有被任何人看到,但是根据当时服侍主公的军卒说,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而军中最年轻的人就是陆逊,后来主公遇害的时候,负责在外面为他了望巡哨的人也是陆逊,而主公却没有得到一点刘备军即将进攻的消息,这难道就不可疑?我甚至怀疑,当年就是他将主公屯兵山谷的消息透露给刘备,才让主公遇害的。如今他又与刘备军走的这么近,更是大有可疑,主公千万不可相信此人。”
周瑜满以为自己抖出这些事情来起码让孙权对陆逊的宠信少上一些,哪知道孙权勃然大怒:“够了!大都督,你不要在诬蔑伯言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更清楚。您既然提到了伯言,我就问问您,从当年亡兄故去,您就开始带兵攻打武陵,这么多年除了劳民伤财,江东又得到了什么?不是如此又怎能任由程玉坐大?而陆伯言继任临时都督不过几月的功夫,就成功的收回了武陵,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至少他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一片期望。”
他这么一比较,正触在周瑜的痛处上,让他的心中一阵绞痛。
可孙权对他的打击似乎还没有结束,继续往下陈述着自己的观点:“再说,虽然程玉与亡兄有亲眷关系在,可是如今亡兄已经故去,又如何能保程玉对我江东无有野心?恐怕他在打败曹操以后下一个对付的就是江东了吧?我江东岂是轻易臣服于人的?那时不成了养虎为患。刘备现在虽然也很强大,但毕竟对我江东还无法造成多大的威胁。公瑾兄,虽然你与程玉也是连襟,投降他以后依然可以享受高官厚禄,可你也要为小弟着想一下啊!”
“你!……’周瑜听到孙权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心中更是又气又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心口一阵剧痛——想是心脏病发作,更为严重的是又一次牵动了刚刚愈合的箭创,不但伤口崩裂,连口中眼角都渗出鲜血来,这一次栽倒,就再也没有起来。
孙权有些冷漠的看着周瑜大叫一声颓然倒地,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假装关切的上前抢救周瑜,可以越摇周瑜的脸色越灰暗,——据我判断,除了箭创迸裂外,还有心绞痛,脑溢血的存在,眼见已经气若游丝。
这下孙权也有些略微的慌乱,自己本来准备气气周瑜,让他愤然隐退,没有想到竟然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周瑜在军中的威望甚至要高于自己,如果传出是被自己活活气死,难免会有人对自己产生异心,于是也有些慌乱的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外面门声一响,只有一人进来,正是刚才去请周瑜的内侍,他那时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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