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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哪敢将孙权的安危不放在心上,在广陵不过修整了一夜,次日一大早就出发又奔长江而去,方才行了半日不到,突然间两边一阵锣鼓响,附近的高坡之上尽是徐州军。全\本\小\说\网
只听远远一声喊道:“吕蒙小儿,你以中了我家军师的妙计,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等待何时?”
吕蒙一见那人吓的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原来正是“qb5七州无对手,白马银枪留威名”的常山赵子龙,纵然江东军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用比较谨慎的速度行军,可毕竟已经转战千里,铁打的人也要支撑不住,何况眼下陡遇强敌,吕蒙哪里敢硬拼,慌忙下令退回广陵。
江东军见到满山遍野的敌人,一个个本都无斗志,主帅这一声令下,就如绝堤洪水般一退而不可收,也是吕蒙太高看了自己手下这些人,本以为凭他可以约束的住,哪里想到一个战略退却变成了兵败如山倒。
此时他悔也晚矣,只盼能快点撤回到广陵,凭借城池自己或可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来。于是乎,一边跑的快,一边追的急,两军就在这长江之滨的平原上展开了赛跑,只是江东军却有些不合算,只要稍微跑的慢一点就容易沦为他乡之鬼,相反徐州军快者有赏,慢者不罚,可见这场比赛有多不公平。
一直由日中跑到日头偏西,吕蒙已经遥遥可以看见广陵城,心中稍微安定了些许,眼见敌人还遥遥的缒在后面,而自己的人马去快跑丢了三成,便是进入城内此役也已经大败,只是损失多少的问题。
吕蒙奋力挥开自己心中沮丧的想法,只要跑到城下就已经是自己的胜利,日后总有再找对手报仇的机会,这样安慰自己,他的心中才稍微好过了一点。
哪知就在他加快速度,赶上前面士兵,来到城下的时候,本来死气沉沉的城楼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人马,原来江东的旗号也尽皆倒下,换上了徐州旗号,一员武将哈哈大笑,遥遥向吕蒙和他身边的江东军喊道:“各位不必再费力气,广陵已经回归我徐州,诸位想降的,与后面人商量便是。”正是臧霸。
吕蒙看到眼前的敌人,只觉得一阵眩晕,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心中叹道:“莫非上天真要亡我江东?”
我们转回头来再看看广陵这里是怎么回事,原来吕蒙刚带人离开两个时辰,城上的守军突然发现有一队人马由对面奔了过来,虽然是江东服色,却一个个盔歪甲斜,旌旗也尽数卷了起来,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马。
等到了城下,跑在前面的那些军兵已经遥遥的喊道:“快开门啊,吕将军中了敌人的埋伏,如今打败而归。敌人正在后面追赶,再不开门,我们就要全军覆没拉。”
城中的军兵已经听说吕蒙一路上都在小心敌人的埋伏,却没有想到原来埋伏却在广陵城下,见到对面的服色都是江东军的号坎,不虞有它,守门的小校传令下去快放城外的人进来。
哪知道这些人不过刚刚跨过城门没有多少步,守城的军官正要上前安慰一下他们,却被对面的人抽出佩刀,一刀跺翻,守城的士兵看的目瞪口呆,一怔的功夫,这些人已经尽数举起刀枪杀来。众人这才知道中计,但敌人已经过了城门,再想阻拦却无能为力,只好各自求生去了。
被留守于广陵的吴将苏飞得到外面大乱的消息,慌忙赶出来看,却见慢街都是自己的号坎,看不到哪里有敌人,恰好迎面一个小校奔过,苏飞将其拦住问道:“城内何事如此混乱?”
那人一指后面说:“敌人化妆成我军,已经混进城来了。”苏飞大惊,放过那人就要去看,突然觉得背心一凉,人世的富贵就离他而去,原来他拦路说问的却是臧霸手下的偏将,原来的泰山贼吴敦。
就算苏飞还在的话,对于已经杀进城内的敌人也应该是毫无办法,何况他已经被偷袭而死,整个广陵城内再无抵挡的力量,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到就恢复了平静,臧霸进城以后,命人紧闭四门,不要让敌人有所察觉,然后将主力埋伏在南门,转等吕蒙回来。
再说吕蒙这一被围,顿时心灰意冷,几乎没有再战的勇气,好在此时突然一声大喊唤醒了他:“吕帅,敌人就要围上来了,快随我突围。”抬头一看却是甘宁。
原来甘宁一直在后面断后,马上就要到达城下,却发现前面的人不但裹足不前,反而混乱有扩大之势,不知是什么事情,特地赶到前面,却发现广陵城已经又为徐州军所夺,这才出声提醒吕蒙。
吕蒙望了一眼甘宁,对他说:“甘兄,主公将这数万人马交到我手上,如今寸功未立却遭此败绩,还有何颜面再回江东?请兄台带领人马先突围吧,我愿战死在城下以谢主公。”
甘宁一听急了,瞪眼睛喊道:“什么话,什么话!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有这样的想法,胜败军家常事,你要报答主公,要报今日之仇都要好好活下去,如今竟然只逢一败便心灰意冷,我看这才是主公看错你的地方。”
被他这么一骂,吕蒙的心中才又升起了求生的**,想想甘宁所说大有道理,刚才自己不过是因为突遭打击才失了方寸,当即说:“兄长骂的是,我们一同突围,此仇异日必报。”说完催马与甘宁两人向西杀去。
他们想突围,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此时赵云已经带领追兵杀到,现在的江东军还不如刚刚遇伏的时候,已经成为一盘散沙,所能做的只有阻挡自己人突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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