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试手感,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拍了拍略显褶皱的花衬衣,朝着落地窗走去,皮质的手套轻抚过满地玻璃渣子,抓起一把掂量掂量后朝着老板走来。
“张嘴。”
男人的看过来的视线绝对不是玩笑,老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满手玻璃渣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面上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了,真的怕了,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也顾不上地上有什么了,头垂在地上咚咚响,原本白胖的额头染红一片。
“我错了,求您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庄少,那东西会要人命的,不要,求您不要……”
打死他都没有想到男人玩的这么‘高雅’。
青天白日的,竟是完全没有一点顾忌。
当镇长把男人带到自己面前时,他以为只是个富家公子。
终于知道镇长为什么再三提醒了。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把责任推到段楚身上就好。
反正是段楚一直在负责。
没想到……
白胖的额头血肉模糊,血流了一脸,合着眼泪鼻涕一起。
男人嫌恶拧眉。
“掰开。”
磕在地上的身子被拉起,两人一左一右制住,紧抿出血的嘴被硬生生掰开,老板挣扎着呜呜出声,一手的玻璃渣子全数倒入口中。
“啊——”
身后女人再也忍不住惊恐尖叫。
男人优雅褪去手套,甩到老板脸上,残留的碎片立刻划下一道血痕,老板疼的想尖叫,嘴一张立刻痛苦的扭曲。
“最好不要动,进肚子清理可不方便。”
“……”
老板大气不敢出,一张脸憋的青紫。
“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胆量不错嘛。”
“……”
老板拼命摇头,挣扎着想要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上就在门外。”
“……”
老板面色丕变。
“看着我被砸好玩么?”男人嗤笑一声收了笑,旋转过身朝屋外走去,邓海瞅了屋内狼藉一眼,吹一声口哨跟着身后,经过女人时,女人惊恐的朝身后缩。
“找到人了吗?”男人问的咬牙。
“没,周围邻居都说不知道,估计昨晚上就跑了。”
“跑了?”
男人声音徒然冷去,整张脸笼罩在阴影中,稍后冷笑一声,一把抓落头上嫩绿的布条,扭转成团。
“我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里。”
闪烁的眼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
突的转头看向邓海的脸。
“你的眼镜呢?”
邓海烦躁捏了捏鼻梁。
“昨晚上下楼时太黑看不见,也不知道被谁踩坏了。”
审视的视线在邓海脸上回荡,突的嘴角一弯翘起。
“怎么呢?”
“好久没看你这摸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