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闪闪的刀子面前,明岳只觉得头皮发麻:看样子,江别鹤是打算手起刀落,将他当场“斩草除根”……
江玉娘从地上拿起明岳的外袍裹住身体,她拉着江别鹤的手说道:“爹,不要这样,明岳哥哥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而且是女儿点了他的穴道之后,自己主动……”
江别鹤挥舞着刀子怒发如狂:“痴儿,休得为他辩解!为父今天不一刀阉了他,难消心头之恨!”
好吧,雪亮的钢刀在明岳光溜溜的腿间来回晃悠,明岳背后直冒凉气,连滚带爬的向后退了两步,免得被江别鹤一不小心给割了。
江别鹤愤怒的想要往前冲,江玉娘却跪下来抱着江别鹤的腿大哭:“爹,女儿的性命是明岳哥哥救的,就算身子被他占了,也是应有之义。求爹爹不要为难他……”
江别鹤恨恨挥舞着刀子,看样子似乎随时要把刀子丢过来:“不行,为父只有你一个女儿,岂能让你吃亏!今天这小子不拿出个说法,我就一刀杀了他!”
明岳听着听着,似乎琢磨出一点味儿来了,他连忙赔笑着说道:“伯父,小生愿意纳玉娘为妾。”
“为妾!?”江别鹤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我堂堂江南大侠的女儿,居然嫁给你为妾?”
说着,江别鹤把刀子嗖一下抛了过来,刀尖叮的一声插在明岳两腿间的地板上。
好险好险,只差一点,今后就不能在人行道上奔走了。
江别鹤捶胸顿足:“怎可如此,怎可如此!明岳,你必须备好彩礼,风风光光的纳我女儿为妾才行。”
明岳点头如小鸡啄米,心想这江别鹤还是比玉娘奸诈的多啊。
江玉娘抱着江别鹤的腿泣不成声:“爹,女儿体弱多病不能生养,只求相公能好好待我,不求任何名分。”
这父女二人说到伤心处,江别鹤抱着女儿老泪纵横:“我苦命的儿呀,你娘死得早,你又如此多病,真是苦了你了。”
哭归哭,江别鹤很快发现,江玉娘的气色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再是冰块一样寒冷,不由得心头大乐,对明岳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一番闹腾之后,江别鹤绷不住喜悦的心情,到前面去邀请客人,准备大摆筵席庆祝,而明岳和江玉娘则梳洗更衣,两人手牵着手来到灯火明亮的大厅,一进门就看到陈县令等人满脸艳羡的看着自己。
明岳哈哈一笑,他牵着江玉娘的手,两人肩并肩坐在一张长条桌子前,表情亲密、神态恩爱,把两名尚未婚配的捕快虐成了狗。
酒足饭饱之后,明岳晃悠悠和陈县令朝客房走去,陈县令一脸羡慕的拉着明岳的手说道:“明岳兄弟,这江先生家大业大,你能够娶他女儿为妻,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有点醉意的明岳把脖子一梗:“娶妻?谁说我要娶她为妻的?”
陈县令无比诧异:“呃,先前江玉娘不是称呼你为相公吗?难道她反悔了?”
明岳傲然说道:“在下只答应纳江玉娘为妾而已。”
陈县令一听,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明岳兄弟能他人所不能,陈某真是佩服佩服!”
……
第二天,陈县令向江别鹤告辞,准备同明岳一起赶往徐州参见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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