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贇的脸色是否被气成了猪肝色,李野管不着,事实上他也没当一回事。\\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纨绔被自己卸掉了一条胳膊,虽然骨头能够再接上,但内涵生机已绝,这一生,他这只手算是废了、缚鸡之力是肯定没有的了,端碗吃饭倒还是可以独立完成。
“你……”被卸掉胳膊惨叫一阵的董晓姬站立起来,用左手指着李野的鼻子,恶狠狠的吼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抱歉。”李野微微一笑,纠正道:“我这是正当防卫,从法律角度来说,我制止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虽然我出手可能重了一些,但危机时刻难免会在分寸方面有些失调。”
“强词夺理,这么多证人在这,你还想抵赖?走,马上跟我去警察局。”董晓姬拉着李野的手便要往外走,可惜他气力比起李野来,实在是有些可能,尽管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李野仍旧是纹丝不动。
“去警察局吗?我想不必了,我就是国安局组员。”李野挑了挑眉,戏谑的说道:“你想要治我的罪,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所以,你还是多想想什么歪门邪道吧,也许能将我置于死地喔!”
李野如此嚣张,董晓姬当然不爽到了极点。而更加不爽的则是刘御贇了,他之前喝出了声想要制止李野,却没想李野完全没当他一回事,自然他大大的折了面子。在圈子里混,面子当然是最重要的了,人活一世,都是为了脸面二字,所谓的上流社会都是如此。所以,刘御贇在董晓姬气得直抖的时候,走到李野面前,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野如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一般说了句江湖贯口:“姓李单字一个野。”
“李野……”刘御贇呢喃一句,抬头目光灼灼,盯着李野,再次质问道:“你就是李野?”
“怎样?”对于刘御贇的目光灼灼,李野还是没当一回事,淡淡说道:“怎么?你也想动手?”
“哼!”刘御贇冷哼一声,鼻孔一抬,全是轻蔑之情。刘御贇如孔雀一般骄傲自大,李野很是瞧不上眼,冷眼睥睨着他,满不在乎的问道:“你又是谁?”
“刘御贇。”刘御贇昂首回答,很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名字很满意,无论带给他荣耀的姓氏,还是带给他无限天赋的名。
“哦。”李野点点头,脑袋里冒出了史上最年轻的央行行长的模样,相互一印证,居然对的上。两者的重合让李野稍稍有些咋舌,原来这共和国史上最年轻的央行行长也是太子党啊,上一世对政治一知半解的李野一直认为他是团派呢。毕竟他干出的实事确实不少,人民币在几次金融危机中的坚挺,就是他的能力之所在。
李野点头的同时,聂果果悄然走至刘御贇身后,小声的提醒道:“御贇哥,这就是我跟你所说的阎军山的二儿子,其实他应该叫阎野。”
“我知道。”刘御贇点头道,语气虽然有些冲,但他没有怪责聂果果多此一举前来提醒的意思。他的语气之所以这么冲,是在思考那日聂果果为他所解释的阎罗王的意思:难道我宿命中的阎罗王真的是这个阎军山的儿子?
他虽然很不想相信宿命,但是那和尚的存在,他的铁口直断便证明了这世间真的存在所谓的宿命论。他之前也在犹豫将阎罗王牵扯到一个姓阎的人身上是不是太过于牵强,但是如今李野与他的针锋相对使得他的思想不得不往这方面偏移,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年轻人的气场与他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所以,从李野不听他警告将聂晓姬的手臂折断那一刻起,他便将李野的头上打了一个标签:敌人。
“我记住你了。”刘御贇直视李野双眼,冷冷说道。
“哦。”李野含笑点头,接着也不理会他人目光,径直走到旁边的一个圆木桌前,与阎希藩自得其乐的饮起茶来。他们才不想率先离席,这样,只能证明两点:一,阎家的人认怂了。二,他们灰溜溜的逃窜了。这两点无论哪一点都不是两人所能够接受的,所以,他们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等待事情的发展。
两人老神在在的饮茶谈乐,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刘御贇大手一挥,让大家各玩各的,不要理会那两个没有存在感的家伙,自己则打了个电话给国内最好的骨伤科医生,让他们过来给这屋子几个被分筋错骨的纨绔医治。得到刘御贇的命令,他们终于活络了一些,但没有任何一个敢对李野二人说那种轻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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