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久了的林子寒,感觉身子像是生锈了一般,不顾好早自己年轻,恢复的快,伤势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活动了。
今天便是哀悼会了,林子寒现在想起,那晚的战斗还仿佛刚刚结束。
“我和你一起去吧。”可欣走了进来,今天没有穿白色的护士服,而是一套深黑的西装,那清纯可爱的脸庞上,也有挥之不去的忧伤。
“既然你想去,就去吧。”林子寒没有拒绝,他总觉着可欣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眼神总是在躲闪。
军部派来的车到了楼下,袁术和夏明也在,几个人上了一辆车。
“你这到哪都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啊!”袁术看到可欣跟在林子寒身边,打趣道。
“别瞎说。”林子寒白了一眼袁术,大难不死,袁术还是这么的令人讨厌。也懒得和他斗嘴,离哀悼会越近,林子寒就感觉心慌的厉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走下车来,周围都是穿着黑色西装,来参加哀悼会的人。
有很多是军部的军官,也有很多是从那场战斗活下来的人,也有很多留在训练营的学员。
很多见过林子寒的人,看到林子寒,都会为他们三人让出一条路来,因为这些人都是被林子寒救下来的人,也深知林子寒的实力,自然会尊崇很多。
“艾军长,总长。”刚刚进入大厅,林子寒便看到了楼志洲和艾杰,两个人神情严肃,面露苦涩,像是在讨论什么。
看到林子寒一行三人,楼志洲不由得大怒。“你们三个,倒还真是会给我闯祸啊!一个个不守军纪,哀悼会结束禁闭室反省三天。”
袁术和夏明像是早已习惯了,都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也只是嬉笑。两个人都没皮没脸的笑着,也不说话,倒显得林子寒另类了许多。
局促的林芝只好摸了摸头,脸上憨笑着,这时凌芳媛走了过来。“整个训练营里,教官夏明,学员袁术进过禁闭室的次数,恐怕比所有人加起来都多,他俩是那里的常客了。”
听到凌芳媛这样说,袁术和夏明也不恼火,这本就是不争的事实。
“凌教官。”林子寒恭敬地问候道。
“总长,袁廷楷来了,还带着军法处的人。”凌芳媛对林子寒点了点头,靠近到楼志洲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听到这,楼志洲脸色一变,便知道事情不妙,“你马上去通知严指挥使。”
看到两人的神色,林子寒知道,自己猜测的事情,怕是猜对了,该来的总会要来的。
只是现在林子寒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林子寒只希望,这件事不要牵扯到别人才好。
“哀悼会,开始。”洪钟般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内回荡,大厅内鸦雀无声,只有那伤感落寞的音乐,在勾引参与者那痛心的往事。
林子寒手拿着一枝白菊,放到了大厅中央的花圈之中,在空中悬浮的遇难者碑中,便多了一枝飘荡的花瓣。
转过身来,林子寒看向身后的可欣,眼角的泪水,已经汇成了两条河水,流了下来,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走过去,轻声地问道,轻轻地把手搭在可欣的肩膀上。
“哼哼唧唧~”回答林子寒的,只有可欣的哭声,看着泪眼婆娑的可欣,林子寒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欣为何而哭。
“我的全名叫伍可欣,伍剑明是我哥哥。”可欣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说道。
这是林子寒没有想到的,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看到新闻的时候,可欣脸上的笑容失去了神采,为什么会擦拭眼角的泪水。
也知道了这些天,她为什么都闷闷不乐,一直在一个人发呆失神。伍教官,大概是伍可欣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这种失去至亲的痛,林子寒感受不到。
但是他明白一个人在这世界上的孤独感,那些年,林子寒曾经一个人独自面对生活,面对残酷的现实。
说着,伍可欣扑到了林子寒的怀里,双臂环过林子寒的腰,头埋进林子寒的胸口,痛哭了起来。
这一下,让林子寒愣在了原地,胳膊僵硬地绕过伍可欣的身子,手轻轻地在伍可欣的背上拍了拍。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
或许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说,会更好一些。
哀悼会还在正常进行,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当然这要除了站在二楼的袁廷楷。
“哀悼会,结束。”
随着洪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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