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家的两位家长正气在当头,她可不敢引起他们的注意。
只得又抓又挠,想把那只如钢板一样的手移开。
为什么就不准她看了!他也不能看!
“别闹,我也不看。”陆承川收紧手臂,将怀里乱动的少女禁锢住,“再闹现在就扛你回去。”
大有一拍两散,谁也别看的意思。
如果气结。
但她不想错过好戏,只得乖乖听话。
两人小小的互动没有影响到气氛诡异的书房。
“为什么……会这样?”宁意紧紧抱住自己发冷的身体,颤抖着声音问。
“这是我要问的!”陆夫人厉声喝道,“你们干的好事!陆家的脸被你们丢光了!”
江欣愉收起悲愤和不甘,拎着张毛毯冲了进来,包裹住陆承江。
“妈,不是承江的错!不是承江的错!”江欣愉抱住陆承江哭泣,“他是身不由己的!妈,你要相信他!”
有了遮丑布,陆承江难看的脸色稍稍缓了过来,伸手回抱江欣愉,冷声道:“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晚我跟川弟在书房谈工作。”
说着,目光冷冷地射向陆承川,隐晦地表明这件事陆承川也有莫大的关系。
陆承川脸色如常地回望他。
“承川,你知道?”陆夫人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她不过一个晚上没在家,竟然闹出这种丑事!
而且唯二的儿子都卷了进来。
陆承川淡然道:“母亲,我不知道。昨晚谈完事情后,我就回房睡了。”
“是你陷害承江的!”江欣愉怒叫,“你都计算好了,对不对!你们不但在承江的酒里下春.药,还给我下安眠药,我才没发现承江没有回房!你们好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二十年夫妻的感情!”
她说着,暗暗地朝宁意打着眼色,示意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宁意心底的恨不停地翻滚着。
她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刺向她的祼露的身体!
但现在她只能按着江欣愉的话走下去,她脑袋被羞耻和惊吓占据了大半,压得她无法思考。
“我不知道……昨晚吃完饭后,我就回房睡了……”宁意紧紧抱着身体,泪水不停地滚落,“醒来之后,人就在书房里,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如果听着这些人的话,只想冷笑。
到了这个地步,还想拖她和陆承川下水。
果然,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可怜。
“大嫂的意思,是我给你们下药吗?”如果拉下陆承川的手,眸子冷冷地睨着她,“但是昨晚不是大嫂让我们回来吃饭吗?如果我没记错,我和承川回来的时候,大嫂已经准备好所有的饭菜酒品。”
江欣愉窒了窒,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一句话。
“但弟妹中途有离席,不是吗?”陆承江阴沉着脸。
如果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是的。”
以陆夫人看重陆家脸面的性格,这件事不会被摊开明面上来查。
而且昨晚江欣愉肯定已经收拾好手尾,不会留下一丝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