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经理正想侧身让客人离开,岑栾却突然挥了一下手,“绑起来。”
如果:“???”什么情况?
岑栾身后那四五个人高壮男人哗啦地围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会所玄关处堵得水泄不通。
钱经理皱起眉,不解他们突如其来的围堵,“这个客人,您这是……”
“不要多管闲事。”岑栾扫了钱经理一眼,“我找的是你身后那两个人。”
“岑先生,你找我和我男朋友有什么事?”如果疑惑,“还带了那么多人……”
如果回想了一下,她好像跟这人没什么交集吧?
怎么就好像惹到他,要来寻仇似的带了一群人过来。
“呵。”岑栾冷笑一声,“绑起来带到我专用的包厢里。”
如果:“……”还不能沟通了?
“岑先生,有话好好说?”如果紧紧挽住陆承川的手臂,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
“动手!”
那几个立即围了过来,如果也不挽陆承川的手臂,放开手拉着钱经理站到墙边。
爱咋咋滴!
下一秒立即传来各种各样的哀嚎声。
过程仅是二十秒,会所玄关就恢复平静了。
地上横躺着五个一动不动的人,时不时地因为疼痛而抽搐一下,证明他们还活着。
唯一还站着,毫无损伤的岑栾像木头一样呆站着,瞪眼看着地上的人。
“怎么样,能好好说话了吗?”如果微笑着问。
岑栾木木地转动眼睛,见鬼似的盯着如果。
如果侧头对钱经理道:“让人打扫干净……这位岑先生,绑起来,带他到‘他的包厢’里,我们谈一谈。”
钱经理看了陆承川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立即照着如果的话做。
会所的工作人员似乎也见只惯了这种场面,动作麻利地收拾了现场地,把岑栾拎进二楼一个包厢里。
“陆爷、夫人,都好了。”钱经理把岑栾扔到地上后,朝两人欠了欠身。
如果抬头,“哦,谢谢,剩下的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钱经理便退出了包厢。
“你们是什么人!”岑栾等人一走,立即扎挣着从地上坐起来,“我是岑家继承人,你是要敢对我乱来……”
如果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人,逻辑真乱!
事儿不都是他挑起来的吗?
怎么被人制服之后,反而不准别人“乱来”?
听着他叫嚣了几句,吵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如果忍无可忍地低吼:“闭嘴。”
脚下顺势跺了一下。
光洁的瓷砖瞬间布满了裂纹。
岑栾惊恐地瞪着如果脚下那片瓷砖,安静了下来。
“我们的车,是不是你弄坏的?”如果问。
如家的车子都会定期检修保养,而且交给门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绝不会是车子本身出了问题。
她和陆承川在会所门口等了就五分钟左右,这人就带着一群打手过来了。
怎么看都不是巧合。
如果这么问,只是为了确认罪名。
敢明目张胆弄坏她家的车,胆子可不小。
岑栾用力扭动挣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身体艰难地往后挪动。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