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的话让金玉替原身难过,她再一次庆幸是自己面对这一切,如果是她的亲人这样对待自己她也不能接受的。
她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爸,这和我订不订婚有什么关系,人们议论我什么?”
看她一无所知的样子,金父更恼了,索性一口气全说了。
“你在外边是不是又交男朋友?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背叛自己未婚夫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们老金家什么时候丢过这种脸?!”
他质问的理直气壮,金玉甚至有些想笑,不用说她都知道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偏偏金父只会责怪自己的女儿。
“你要是好好听我的话和晨朗订婚,哪有这些麻烦事!我看过年你晚回去几天,把订婚酒摆了,别人也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他甚至直接为金玉做好了打算,连自己女儿的意见也不在乎,他只急着堵住别人的嘴让传言平息下来。
穿梭过这么多世界,金玉第一次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家长。
她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了,只是冷静的说:“我不会和平晨朗订婚的!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别人要说什么话是他们的自由,父亲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理,我是不会用自己的未来来替别人的传言买单的!”
见她态度强硬,金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就是不听话!都是你妈惯得!这婚你订也得订不订也得订,金家不能出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儿出来!”
“谁会没事儿传那种谣言,我远在外国上学,难道别人是亲眼见到的吗?爸你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金玉有些气愤,她觉得猪队友都不足以形容金父。
只是重男轻女就算了,还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因为一些流言就能违背她的愿意把她嫁出去。
金玉在这个家里不只没有地位,没有发言权,还得防着别人的算计,她觉得前世金玉会一直和平晨朗在一起,也不是那么不可理解的事了。
处心积虑对付一个小姑娘,她倒要看看平晨朗还能做到何种程度!
翌日清晨,金玉刚从温暖的被窝钻出来,换上厚厚的羽绒服,就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
来人直接进了屋,好险她已经换装完毕,冬日里为了省煤,几个人都睡在一间屋子里,金玉觉得很尴尬。
“你回来了金玉!”平晨朗惊喜道,“在外国过得自己样,你现在是在梅国吧,听说那里的发展比我国要快上不少,这次准备在家呆多久?”
他的喜悦落在金父眼里是不计前嫌,落在金玉眼里就是不怀好意,不过经过昨天的事,金玉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了。
金玉的声音带着冬日清晨的冰寒,“没有事就出去吧!没看到我现在还没起床吗?难道你想让新的流言再传一次?”
他脸上的笑意凝固,金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发觉了?
“人家晨朗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就是这种态度的!”金父不满道,他觉得金玉太小题大作了,现在她不是穿戴整齐了嘛,完全忘记了如果不是金玉速度快,女儿就要被别人看光了。
“金叔,你别生气,金玉这是还和我闹别扭呢,我出去就是。”说着出去却没有什么动作,眼神直直盯着金玉,她刚起床未施粉黛的样子真是让人迷醉。
边整理自己的乱发边嘲讽道:“爸,你也知道我今年就要二十一了,古时候说男女七岁不同席,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也得讲究一些吧,刚才我可还睡着呢,您就这么让人进来,是不是觉得什么人都可以进你女儿的闺房啊!”
“难怪别人会说那样的流言,您的功劳不小啊,不然别人那么说大可以骂回去,反正我什么亏心事也没有做,我倒是想问问那些人了,我人在国外一个同乡都没遇到,是谁亲眼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了?!”
冰冷的声音让金父震住,他没想到女儿会这么想,晨朗是自己未来女婿才没有拦他的,是别人自己肯定就不放他进门了,再说谁让女儿自己要赖床的。
她冷冰冰地看着金父和平晨朗,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前男友,他们也是本尊悲剧一生的原因。
她就是要让金父知道,她对平晨朗以及平家的态度,相信他就算再喜欢平家的人,总会有被骂醒的一天,如果他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她也不介意让他经历一些事真正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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