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仅失去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孟钧,还有自己的完美的家庭背景也被一并没有了。
她蹲在地上痛哭失声,因为她看到孟钧对她厌恶的表情,她明白,如果自己再找邹文茵的麻烦,可能会失去的更多。
穆飞让服务员扶着孟钧进去包厢后,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童觅柔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开口道:“孟钧其实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只是你都装作视而不见。孟钧的脾气,我想你应该比我了解,只是你这次的确碰到他的逆鳞,希望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扔在低头啜泣的童觅柔,快步去往包厢查看孟钧的情况。
童觅柔哭了一会儿,她慢慢起身,深深地望了一眼刚才孟钧离开的方向,随后坚决地离开了咖啡店。
而不远处的咖啡店的包厢里,孟钧感觉自己的后背火烧火燎的疼,从大堂到包厢的短短几步疼得他满头都是汗。
邹文茵立刻向服务员要了冰块以及一些简单的应急医药产品,等到包厢里的服务员都去找东西了,她这才出声道:“孟钧,你把上衣脱了。”
“啊?这大白天的,你就这样急不可耐地脱我的衣服不太好吧。”孟钧故意歪曲她话里的意思道。
邹文茵拧着眉毛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是可以自己脱衣服,我就用保守的治疗方法。但如果你无法自己脱衣服,我就要考虑你的受伤情况是否需要送去旁边的医院?”
“哦。”孟钧乖巧地点了点头,抬起胳膊,动作迟缓地脱下自己的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袖上衣。
邹文茵面无表情地快速走到他的身后,看到他后背微红的一片。
这时,服务员拿着她要的东西走进来,她接过去急忙将冰块敷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她趁着无人注意的瞬间,她从空间里拿出自己调配好的药膏,涂抹在孟钧的后背。
孟钧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阵凉意,很快原本的痛意渐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谅的感受。这种感觉比他三伏天吃一罐冰淇淋更加舒服,反而更像是春风一阵阵轻柔吹过他的后背一样。
穆飞走过来时,见到孟钧后背涂着厚厚一层白色的药膏,而且整间包厢里到处都散发着清新的草药香,让人有种置身深林深处的感觉。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么好的药膏,光闻这味道,他就可以肯定孟钧后背上的药膏绝对是个佳品。
他快步走到看时间的邹文茵身边问道:“邹文茵小姐,请问你给孟钧使用的药膏是哪儿买的?”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外面应该买不到。”邹文茵随口回答道。
孟钧笑着说道:“邹文茵是柯神医的徒弟,我妈的病情就是邹文茵治好的,所以我才说相信她的医术。”
邹文茵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拿起一旁的纸巾将他后背上的药膏擦下去,但是她的力气却大到令他差点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