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茵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如果一个人的努力受到大家的质疑都可以接受,那么这点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孙医师,麻烦你不要转移话题,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描述出医馆令牌的样子。”
“看在你不知道悔改的份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到黄河心不死!”孙医童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随着他展开画纸,一个长方形玉质精美的吊坠图案的医馆令牌出现在众人眼前。
邹文茵等到他展示完医馆令牌,不急不躁地出声问道:“你确定这就是医馆令牌吗?”
孙医童信心十足地说道:“那当然,这是我师父的令牌图纸,如果你拿不出来一模一样的医馆令牌,你就不配在医馆继续行医。”
“要是我拿出来了呢?”邹文茵平静地追问道。
孙医童趾高气昂地冷笑一声道:“先不说你能不能拿出来,就算你真的有医馆令牌,只要你真能够拿出来,我立马给你磕头认错!不过你要是拿不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邹文茵已经从兜里缓缓拿出了一块吊坠,上面精美的图案和孙医童手里的画纸一模一样。
孙医童顿时像是噎住了一样,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倒是闫淮南不服气道:“文茵,你怎么能拿出来一块假的令牌呢?我知道你一心想从医,但是做人要有底线,不要凡事都争个第一。你现在已经念了商学院就不要整天泡在医馆里,随便在哪家企业打工都比你现在这样弄虚作假强。”
邹文茵将令牌递到身边的管事手里,这才出声道:“是真是假,医馆管事应该比你清楚的很。孙医师我说的这些,你觉得对吗?”
孙医童嘴角抖动了几下,脸色惨白地看着管事检查动作,一颗心缓缓沉入谷底。他现在非常后悔答应帮忙闫淮南来找邹文茵的麻烦,他要是能够老老实实做一名医童,以后还有可能做回医师。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化为泡沫,后悔也没有用。
管事恭敬地交回令牌,表情严肃地对孙医童说道:“邹医师的令牌,是柯神医的亲传弟子专属令牌。根据医馆的规定,凡是质疑柯医堂医师的医术的人都要签署相关的协议,鉴于孙安一直对医馆贡献颇高,撤销在医馆继续做医童的命令。不过从即日起,再也不用过来了。”
孙安身形晃了一下,他急忙问道:“我马上给邹文茵磕头认错,你们千万不要把我从柯医堂撵出去!”
他知道柯医堂里最忌讳质疑医师的能力,这里只看重医术,所以这里的医师技术全是最厉害的人。凡事厉害的人都有点性格孤傲,他们眼中容不得一点点质疑,如果不服行医的方法,可以跟管事说明进行治疗比拼,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治好病人,谁就有资格担任医师。年长的医师将会接管医馆,培养新的徒弟,从而扬名立万!
但是输掉的那人却下场非常凄惨,一方面会从养尊处优的医师地位掉下来,一方面则会名声扫地,严重将被开除医馆的工作。
邹文茵也是慢慢从医童的口中知道这些,本来一开始孙医童找她的麻烦,她都没有太当做一回事,可是质疑她师父对于她来说才是最不能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