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茵等到黎曼从医院转到养老院,这才从邹景天那儿了解到黎曼跟祁董事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邹景天顾及自己以后在商业上的面子,只能以祁董事私吞公司资金为由,对祁董事进行诉讼。
由于诉讼期间需要邹文茵治疗的病患出堂作证,这样祁董事就算用黎曼威胁邹景天也没用。
而且有了大家的作证,便有了黎曼企图陷害邹景天的实质性证据,祁董事说的那些内容根本不足为据。
虽然大家听到邹景天被老婆陷害,多多少少都对邹景天感到同情。
尤其是祁董事爆料黎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个消息更是让人觉得非常震惊!
很快祁董事受到制裁,不仅如数归还邹景天公司资金,还要赔偿邹景天的经济损失。
祁董事这下子不仅拍卖了新筹备的公司,甚至在江陵市都没有办法继续待下去,只能卷着铺盖连夜逃离江陵市。
等到黎曼的事情尘埃落定以后,邹文茵终于空出时间前往柯神医的家里,她一直都联系不上柯神医,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她来到柯神医院落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觉难以接受。
只见白布覆盖着院子门前的大树上,门口的灯笼也换成了白色,整个院子都透露着死气沉沉的气息。
邹文茵站在门口突然迈不开沉重的步子,似乎只要不去面对,柯神医就还能像往常那样叮嘱她关于药材的知识,不远处还能看见师娘坐在药缸里看着天。
这时,柯神医居住的院子被人从里面打开,文康师兄从院子里走出来,瞧见邹文茵愣愣地看着院门口的白色灯笼。
他连忙将邹文茵迎进屋子,随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邹文茵看见文康师兄袖子上带着的黑纱,她再也坐不住,起身问道:“师兄,师父在哪儿?我有重要发现要找他。”
“文茵,师父临终前不让我告诉你,其实前段时间师娘的病情突然恶化,师父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没隔多久就撒手人寰。临走前,他有一些医书和笔记要交给你。”文康师兄沉痛地说道。
“师父为什么不让你告诉我?”邹文茵皱了皱鼻子问道。她的眼角已经冒出泪光,柯神医的突然离世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文康师兄从他的柜子里翻出师父交给他的东西,整齐地放在邹文茵座位旁的桌子上,低声道:“师父知道你在家过年,这个时候知道他病重会影响你的心情,而且你现在可以独当一面,师父也已经安排好你继承柯医堂的事情,所以师父走的很安详。”
“师父留给我的书籍我可以收下,但是柯医堂我不能要。”邹文茵拿起文康师兄放在身边的东西,紧紧搂在怀里,这是师父留给她最宝贵的东西。
文康师兄迅速转身擦了擦眼角,随后从一旁的瓷瓶里拿出一幅画,出声道:“文茵,这是师父画的师娘年轻时的模样,我觉得你没有见过师娘可能会有遗憾,现在我把这幅画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替师父照顾好他一生的心血。我最近也要离开江陵市,云游的时候,师父很喜欢海边,现在我要带着师父回到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师兄,我想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