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捂着嘴咳得满脸胀红,根本停不下来,自是没有看到秦建国将手伸到她后背,却在半途又收回,只听到他道:“我去收拾那头野猪。”
说完,转身离开,却在左脚落地那一瞬忽然踉跄一下,但很快稳住,一步步往来路走。
云溪的咳嗽这一瞬奇迹地止住了,她想起自己掉落的背篓,立刻往那片断崖赶去,却没料到小黑狗汪叫着跟上她的脚步。
猜到小黑狗是听了秦建国的指令跟着她,云溪心里发暖,却又浮现一股难言的情绪,她忘了不了秦建国宰杀公野猪后抬头望向她的那一眼。
很快抵达断崖边,幸运的是背篓还在,只是之前采摘的铁皮石斛散落一片,她俯身捡起来,一个错眼就望见小黑狗趴在崖边啃食铁皮石斛,它啃的是钱啊!
“住口小黑!”
云溪忙跑过去,从小黑狗的嘴下抢下一株被啃了一半的铁皮石斛,望见上面的狗牙印,可把她心疼坏了。
被夺食的小黑狗不满地汪叫起来,见她不理,张口就朝她手里的铁皮石斛咬去
“小黑停下!”
恰在这时,秦建国拖着那头公野猪过来,望见小黑狗的动作,立刻呵斥。
小黑狗动作一顿,云溪惊险地抱住了手里的铁皮石斛,忙将它丢入背篓里,这才觉得安心了。
却不料小黑狗又咬向崖边另一簇铁皮石斛,她忙扑过去用手护住,同时喊道:“把你的狗叫回去,这是药,很贵的药,不能让它吃……”
她话未说完,秦建国两三步过来,伸手拎起小黑狗的后脖颈,小黑狗挣扎,扭头冲他汪汪叫唤,两眼湿漉漉的,委屈极了。
云溪不管它委不委屈,她动作飞快地将崖边的铁皮石斛都采摘下来,只留下几株小的留作种,等来年她还能过来采药。
美滋滋。
小背篓几乎被装满,云溪扯了几把杂草和藤蔓盖在面上。
小黑狗被秦建国放开,它一落地就汪叫着扑向背篓,云溪立刻将背篓背到背上,飞快起身。小黑狗扑了个空,云溪俯身拍着它的小脑袋笑眯眯:“这个草不能给你吃,不过等我草药卖了,我给你买骨头吃,可比草好吃多了。”
小黑狗神色怏怏,显然不敢兴趣,要吃骨头它可以找主人,主人宰杀的野猪够它吃好久的骨头了。
云溪顺着它的目光望向地上庞大的野猪,不由得发愁:“这野猪得有两三百斤,该怎么弄下去?要不咱俩合力抬下去?”
秦建国拖着野猪过来,便发现云溪有意无意避开与他目光接触,就如此时,她虽问他,却低头望着野猪,秦建国眉头凝了凝,开口道:“野猪我扛下去,你身上的伤……要紧吗?”
听他这一问,原本忘了疼痛的云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不行,这是之前撞树摔倒加之体力耗尽留下的后遗症,不过现在可不是查看伤势的好时机,她扯出一丝笑道:“别看我身上血多,都是那头母猪的,我没事,我们赶紧下山,免得再撞上其他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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