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眼睛图案的斑点和花纹,随着蝴蝶翅膀的扇动,就像是一双双愤怒的眼睛在看着什么。”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大胡子手上的烟袋掉落在地,他好像被惊倒了一般,却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假装是不小心掉了烟袋,很快他又俯身拾起烟袋,不动声色地掩盖住他的慌张,不过他眼眸中的那丝恐惧和担忧不止是我,即便是驴子都发出了“咦”的一声。
驴子这货从来都是个神经大条的货,永远都是那么冲动,嘴上更是没有把门的,见大胡子匆忙掩饰惊慌,似乎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疑惑,他便张嘴说道:“这就怪了,大胡子下蛊的人是郎中,怎么死的反倒是这个人?难道郎中竟然会玩移花接木的本事,把虫蛊转到这倒霉鬼身体里了?”
郎中狠狠地瞪了驴子一眼,驴子似乎自己都觉得这种说法太弱智,不由地问大胡子:“我说你给郎中吃的那粒小药丸里面是啥玩意儿?是不是蝴蝶?”
驴子提出的这个问题,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问题。可打听别人的秘密是罪犯忌讳的事情,楞子赶紧低唤一声:“驴子!”看来是想让驴子住口。
看到这情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直翻酸水,看来还是“亲不亲自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楞子到底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不管大胡子当初怎么加害她,到头来她还是念及同门护着他。
估摸着,要是大胡子再年轻个二十岁,只怕楞子以后就是他的老婆了,好在他的年纪足够当楞子的老爹,暂时还威胁不到我。
我这里胡思乱想,那边大胡子已经阴沉着脸张嘴说:“没错,我给郎中服下的是蝶蛊。”
“真的是蝶蛊?”驴子惊呼道:“看来山猫真没有骗我们,这倒霉蛋的确是被你养的蝴蝶撕碎的,他不是已经切掉一根手指了吗?你咋还下这样的毒手?”
“住口!”郎中这时候出离的愤怒了,他指着驴子骂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头领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说过虫蛊要经过很久才能从体内孵化,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吃下药丸,就算是蝴蝶破体而出,死的也应该是我怎么会是这个人?而山猫杀人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狡辩,依我看,玄石印章已经把他变成吃人心肝的恶魔了。”
驴子平时最不能听的就是有人诋毁我,现在郎中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挑衅,他顿时大怒,蹭地拔出腰间的牛角刀大声嚷道:“我说不是就是,哪还讲什么道理,你他娘的不服气就来跟我单挑。”
这个时候可不能随便动手,我赶紧上前按住驴子说道:“你先不要急着动手,再说了,他还不够资格让咱们动手。”
说着,我也根本不顾郎中气得脸色铁青,只是转头看着大胡子问道:“大胡子,你是不是见过我说的那种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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