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裹,逶迤在地,使整个人看上去更为纤细修长,身姿潇洒,白衣胜雪。加之内衫下部被紧紧束住,上面则宽松不少,领襟大大敞开,圆润的肩头隐隐可见,胸前白肌一片,勾人遐想。
看着这幅风光景色,那位张宿雨还魂来后拉着她回张府的女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宿,宿雨,你这个,这个……”
张宿雨连忙打断她的叨絮,稍有不悦,道:“我有急事要赶回家,还请各位朋友今日放我一回,他日定当设宴请客谢罪。”说完便又要折回马车之中。
女子见人要走,哪里肯允,连忙上前拉住道:“放你一回?!我们都放过你几回了!天天躲在家里干嘛,那件事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了,以免浪费了这花花世界。走,走,大家一起去乐呵乐呵。”
张宿雨反拧胳膊,将手抽回,神色严肃:“今日真的不行,这事攸关人命,要玩乐还是改日吧。”
眼见张宿雨要上马车,那女子直接将人拦住,然后朝围观的几个女子使了个眼色,几个女子心领神会,迅速将马车拉走,张宿雨推了女子一把,急着要冲过去,那女子便把她拦腰一抱,不让她走,顺着张宿雨的话调侃道:“什么攸关人命,你逗我玩呢,你张大小姐啥时候在乎人命了。你今天可别想再逃走。”
张宿雨无奈,只得朝身边的金牌保镖喝了一句:“还不快帮忙!”四个跟班见主子发怒,不敢有违,立马把挂在张宿雨身上的女子给扒了下来。
张宿雨冲到马车边上,一把拿过缰绳,疾言厉色道:“还真当我逗你们玩呢,我夫郎动了胎气,现在需要回去静养,你们最好给我注意点,要是出个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赔得起!”
这番话一出口,好比一道惊雷,周围的几人全都震住不动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宿雨,犹如看怪物一样惊悚恐怖。张宿雨懒得跟她们废话,脚一抬便跃上了马车。
那女子怎可在这种情况下放过张宿雨,三步并两步来到马车边上,将张宿雨使劲拽住,大喊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夫郎?!夫郎!你夫郎?你啥时候有夫郎来着,你亲都没成好不,还有,还有,你什么时候有了孩子的?”
张宿雨叹口气,这人怎么跟牛皮糖一样烦人,但心中知道如若不回答,便会被她缠得更厉害,只好耐着性子说道:“木三千,你先放手,别老是拉着我。这亲嘛,就快结了,孩子嘛,也已经有了,至于是怎么回事,等我把人安顿好了再跟你说好么?”
被唤作木三千的女子眼珠子一转,嘻嘻问道:“他在马车上面?”
张宿雨点头,但手挡在马车小门弦上,意思很明显,不想给人看。木三千瞪大了眼睛,愣是没明白平日里跟她穿一条裤子的张宿雨张大小姐今天怎么连个男人都不给她看,真是太小气了。
张宿雨才不管那么多,对车妇道:“驾车。”
木三千见人又要溜走,便喊道:“宿雨,宿雨,你说你要成亲了,那锦绣怎么办呢,人家一个多月没见到你,日盼夜盼的,都憔悴成啥了,你不去看看?”
张宿雨挑眉,锦绣是谁?木三千见张宿雨终于正眼看她了,笑着说道:“都到醉红楼门口了,上去看看人家呗……”
张宿雨抬头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绣门画阁,正是挂着大大牌子,写着“醉红楼”三个字的青楼场所。张宿雨淡漠的瞅了一眼,便又跟车妇催促道:“驾车。”
车妇正要扬鞭策马,一个身着淡青色锦缎衫子的男子出现在面前,哀怨的唤了声:“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