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才发现已到云府门口了,之前我也有路过,但是都不曾想过要走进那扇大门。二扇红色大门,门口两边竖立着两座石狮,大门开着,有两个家奴守着门,唉。。。。。真有点迈不开这个脚步啊,这个世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什么平民不能与当官的结亲,如若结亲,男方需与家人断绝一切的联系,如若见面需得妻主许可,如妻主过世,则需要经过子女许可,我问如果这个人只有生了男孩,没有生女儿呢,父亲说那就需要家中的主事人许可才行,便可与家人见面,还真是有够遵从这出嫁从妻在家从女这一准则,真是有够变态的。
现在父亲已经离开了那个吃人的大宅院,开始了新的生活,而这决定权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是没所谓的,只要他开心就好,为了显示出我的诚意,我便决定亲自登门请罪,估计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毕竟是我连累父亲这么多年,谁让我是小时候不争气,是个智障儿呢?这不我就站到了这个门口。
外婆其实也一是伤心人……外婆从小家境很贫穷,后来靠自己的努力和打拼开了家绣纺,在一次意外中外婆救了正在逃难的外公,也就是我父亲的生父,在后来的相处中外婆渐渐的爱上的外公,便取外公为正夫,外婆就两个孩子,一个是父亲,还有一个是女孩,而外公却在生父亲时难产而死,此后外婆便格外疼爱父亲,父亲虽得外婆宠爱却不骄纵,相反很是温柔贤淑,就是现在这性子有些冷。
想想我那父亲还真是挺可怜的,本已有了青梅竹马的恋人的父亲,偏被我那所谓的母亲给插入一脚,好好的一段姻缘给毁了,强娶进门后,也不好好珍惜,后来因为我的关系又被赶出家门,心上人也远走他乡,外婆自然就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也因此病倒在床,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民不能与官斗^啊……
因为不能相见,在我生病之时,外婆每次都让人偷偷的一点一点的放些银两救济父亲,还不能给人发现,我算是知道那箱子里的银两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在这个不平等的世界,看到身边家人的辛苦,我已无法只是以旁观者的心态看待这一切,就算是要做看戏人,也得有本钱,而我什么也没有……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出击,处处受制于人,不如去制约别人,给自己一个机会,无论输羸,至少自己争取过……
“我叫云遥,要见云老当家,麻烦通报一声”对着其中一个家奴说道。那两个家奴呆呆的看着没啥反映,“我叫云遥,要见云老当家,麻烦通报一声”我以为自己没说清楚便耐着性子又说了一次。
“您稍等一回,奴这就去通报”她们立刻反映过来,似乎知道我是谁,其中一个家奴回道,便让另一个守着自己匆匆进去通报了。这里的人即以“侍”(武士)、“凡”(百姓)、“奴”(下人)为自称。
不一会便见一人神色匆匆的走过来,蓝色长袍,大概产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身材有点胖,眼晴里透着精光,估计是管家及的人吧。“奴见过小主子,奴是云府的管家叫云福,请小主子随奴这边走”她弯下腰对我恭敬的说道,不过眼睛却略带点鄙视。
对此我并不介意,我笑回道“有劳了”,便随她走进去,来这里本就没想有什么好脸色。这府地还真大,里面的假山、花园、庭院错落有致,还真有些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毕竟是做绣纺的,在这园林设计方面还是有点造意的。
穿过走廊,走到一庭院处,昨天夜里的一场雪将这里半点成一幅红妆素裹,眼前的景致不禁使我停下了脚步,不自觉得伸手扶上一枝梅花,轻拭去花朵上的雪,闭上眼凑上前闻了一下,一股清香而又干净的味道冲鼻而来,感觉好美。。。。。我情不自禁的满足的笑了起来。这样的美景除了书中,画中,现实中还不曾见过,前世的雪少了那一份美的感觉,主要是雪与上海那样的城市不太匹配。想必这云老爷也是爱梅之人呢,看这满园的梅便可知晓。
“姑娘喜欢梅花”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色锦衣、紫色虬毛抖篷,手里拿着马鞭的少女站在前面,似乎要外出的样子,应该有一米七吧,比我高了些,脸比较清瘦,全身透着冷淡气息,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眼里除了那一些笑意便看不到任何一些东西,身后跟着两个待从,看到管家恭敬的站在一边,料想此人身份不凡吧,怎么说也应该是个主子吧,“咳”对方被我看的有点不自在,管家见我如此愣看着对方赶忙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很美,不是吗”我放回手中的梅枝,双手背后,懒散的笑回道。
“那是如何之美呢,姑娘刚刚的神情。。。。。”她走到我身边也学我刚才的样子凑前闻那一枝梅花,后回过头有些迷茫的看着我。
我轻笑了下,有些调皮的伸手抓住那一枝梅,轻轻一摇,满树的雪花纷至而下,落在我们两人身上。“红尘凡间一奇葩,遭遇寒冬更优雅,傲酷冰封显铁骨,霜雪毒打更光茫”。我看着梅花轻念道。
此时的白色梅花吐着新蕊,红紫粉黄笑艳艳,还有含苞待放中的花朵都傲立在冰风寒骨里,却因为雪霜的洗礼变的更为娇颜。“很多美好的东西也就是那一刹那,用心去感受自会品出其中不同之韵味。”她就直愣愣的看看梅花,知道她正陷入沉思,我也不想打断她,便提步离开这里,管家对她行了礼便跟上我的脚步。
走进书房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袍五十岁左右女子的坐在书桌边,,一手拿着帐本似的东西,一手里挂着一串佛珠,许是保养的好,倒也看不出老态,眼睛里透着沉稳,年轻时不定拐了多少男孩家的心,此人应该就是我的外婆云飞云当家吧,我走上前去,双膝下跪,磕了个头“孙女云遥给外婆请安”,如果不是因为父亲我是断不会下跪,想在前世我都没给人跪过。
她也不说话,就这样任我跪,唉。。。。。为了父亲我忍,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还不见动静,妈的。。。。。。腿麻了,可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在我正想有动作时她走上前来扶起我,摸了摸我的头,静静的看着我,我也定定的回望着她。心里却把老家伙骂了个痛快。唔。。。。。我可怜的腿。
“你父亲身体可好,你为何来此”她收回手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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