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上,看着房间有人打扫过,我便知道她是平安的,不论她有没有成亲,只要这里没有他人入内,如此这般便已足够了。
其实我自己清楚的,我不太敢见她,便尽所能的避开她在的日子,这种想见不敢见的日子就这样的持续着,虽是如此,我已满足,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做牵挂的东西……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七年后,当今圣上也就是我的母亲病重,宫中医者无人能治,后来国师找来了民间的白融,白融的医术我是知道的,她用药压制住了母亲的病,母亲欣赏她的医术,竟强迫她留在宫中,但是我知道她向来自由了惯自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可是我却想她留下来。
深夜,我探入她新赐于的府邸,她见到我着实是惊讶了一翻,后来知道我的身份时疼惜的朝我温柔的一笑,只是也轻轻搂着我的身子摇着我那孤单的身子,而这次的相遇让我的心彻底的沉沦,我才惶然发现我竟是如此的思念她,我渴求阳光,我的人生不该如此,我也想要一个女人来疼爱我,此人非她莫属……
我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她抵上我的额头笑道:“不小了,小姐我今年已二十有八了……”
我皱眉道:“比我小了点,可有娶夫……”
她搂着我的腰际的手一用力,轻轻笑道:“此次进宫我就是想抓回逃走的夫郎……”
我听见她的问话,却只是垂下眼帘,此时我已嫁作他人,一切还能挽回吗?
见我不说话,向来淡然的她只是轻轻的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瞪着眼睛看着她吻上我的唇,我即刻像被点了穴一般,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的亲近。
当她放开我时,我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什么?为何心跳的如此之快,不受控制,这都是我没有经受过的。
在我还没有从刚刚激励的吻中缓过来,她竟俯身轻轻的啃着我的耳垂,我的身子不由的僵硬了一下,耳边竟传来了她的轻笑,心中顿时有些恼怒,再一细看,我竟已躺在了床上,心中一慌就挣扎着要起来……
可是一对着她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心中一痛,呵呵……再离经叛道的事我都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跟着自己的心走吧……
有了我的默许,她眼睛一亮,温柔的从我的额头、鼻子、脸宠,最后落到了我那微颤的唇,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样的美好,也许此生就这一次了,今夜就好好的享受吧……
她的唇的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亲着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在我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属于她的印记。
我自始至终沉默地躺在哪里,任她吮吻,有点痛,有点麻的感觉从未经历过,只能僵着身子,任她为所欲为,当她吻上我胸前时,我咬紧牙关,抑制住口中的□□。有种酥酥麻麻地感觉让我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当她伸手握住我那里时,我猛然僵直了战栗着的身躯。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碰触那个地方,随着她的手开始轻轻揉搓,我只能将脸理到旁边的褥中,不敢看她的脸,只是体内他有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四处烧窜,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控制自己是如此的困难……
那天晚上,32岁的我第一次对一样东西着迷,那就是她的身体,我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虽说第一次的疼痛是如此的让我难以忍受。
渐渐的我迷上了这种感觉,每天只想跟她粘在一起,原来我已经爱她入骨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为何每年都要去一次我们曾经居住过的“无境居”,因为我的心早已无意的流落在了那里,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从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却又要不起。想狂放地独占她一人,又深知自己的不够格,多么阴暗的心理啊……
杀戮成了我的宿命。当我的手愈脏,希冀拥有光明的痴心就会不断增加,而这束阳光是我唯一想抓住的东西……
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国师抓了白融,我提剑冲向国师府,要她放人,她说凡是沾上守护者之人都得死,此事我会封锁,你好自为之。
我将剑抵着她的脖子,说道:“她死,我也不会活,而你会陪葬……”
她轻轻的推离我的剑,说道:“你不会死,你已经怀孕三个月……”
“就算如此,我也会先杀了你……”我心中一惊,更是阴狠的一剑刺中她的胸口。
她一把握住我刺中剑,绝望的说道:“你是守护者,是神赐予我凤翔国的,谁也不可以碰你,你要女人,为什么不找我,我也可以的,她算什么,只是一山野村妇……”
我一把抽回刺中她的剑,冷漠的看着她,竟想不到她对我有如此想法,好脏……
我拿出一方丝帕擦去剑上的血,扔掉,转头便离去,走了几步我停下说道:“如果白融有什么事,我要你整个国师府陪葬……”说完我便朝天牢赶去。
进入天牢,我看见快奄奄一息的白融,我生平第一次落泪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竟也会落泪,我为何要去国师府,我应该先来天牢才是……
我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她伸手抚着我的脸还是那样的温柔的说:“元英,我爱你,所以自私的我偷偷用药让你怀了我的孩子,答应我,好好的生下孩子,让她代替我陪着你……”
“不……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我失措的摇着头,看着她嘴角流着的血,我的泪越流越凶。
她伸手拭去我的泪,心痛的说道:“元英,你一定要帮我收尸,因为我听说人死了,下辈子的有缘人便是前世给她收尸之人,下辈子我定要娶你为夫……”
我痛苦的回道:“好……那我去了谁给我收尸。”
“傻瓜,自是咱们的孩儿,这样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便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好……白融,我等你下辈子来娶我……
“元英,我爱你,今生有你,我足矣……”我想起昨夜她在我耳边的喃喃自语,白融,我还没有跟你说我爱你呢?
我抱着白融的尸体走到国师府前,火啊……真是好东西,我的白融要有人陪葬才是啊……
我的母皇因我一把火烧了国师府,本就病重的她竟也跟着归西,也好……如果不是你的授意,国师又哪来的胆子……
当夜,我带着白融的尸体和我的贴吧身侍从容琛回到我们的“无镜居”,在那里我下葬了白融。
春天,我生了一个女孩,我给孩子取名为遥,二个月后,我带着孩子与容琛一起回到了京城,按照时间,萧家的大小姐新霸娶的小侍这几天快生了,但是这个孩子是个死胎,这还是白融告诉我的,因为她给那男侍看过,却没有说出来,而死胎是很不吉利的,生下来的话会遭灭门之灾的,本想用流产的方式救那男侍一命,谁知她自己却先丢了性命……
深夜,那男侍果不其然的产下了一个死胎,我杀了产公,走进去,跟他作了个交易,与他作交易只因此人有些才华,与那一般下贱之人很是不同,孩子交给他,我放心,再加上容琛会在暗中保护,当然,最大的一点便是他的前未婚妻就是我的手下,我承诺他十年后我回来,让他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