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声音很熟,抬头一看,竟是小勇哥。
“真是你!怎么了?乔宇石欺负你了?”
看到他,齐洛格感觉更委屈了。
“小勇哥,他……他不是人!”她哽咽着控诉道。
“好好好,不是人。咱别在这里哭了,跟我走,找个地方告诉小勇哥,他怎么不是人了。”他柔声说着,向她伸出手,扶她起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小心地帮她擦干了脸上糊作一团的鼻涕眼泪。
“小勇哥,你怎么在这里呢?”她情绪平稳了不少,才忽然想到,他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
“乔氏和我们公司一直都有合作,我受老板的指派,去和乔总谈事情。”
“你不是说不认识乔宇石吗?”
“傻丫头,我是不认识啊,托你的福,今天我就有机会认识他了。”小勇笑道。
“托我的福?”她更晕乎了,自己又没把他介绍给乔宇石。
“上次你说我长的像乔宇石,跟老板闲聊的时候,我就提了一句。老板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说我还真和乔总有几分相像。他就说这个项目交给我谈,说不定他看到我觉得投缘,谈起来更顺利呢。要是小勇哥因此发达了,一辈子都会感激你这个小丫头的。”
“哦,原来是这样。”齐洛格现在可没有心思仔细想他说的话,她满脑袋里面想着的还是乔宇石的无耻和残忍。
“吃饭了吗?”小勇问,见她摇头,就提议带她一边吃饭一边谈。
“你不是要去见乔宇石吗?”
“我刚来,就发现十二点了,正是吃饭的时候,我怎么好去打扰?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拍了拍齐洛格的肩膀后,小勇前面带路。先拿了车,才载她去了一家安静的餐厅。
齐洛格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大半的时间都用来讲乔宇石的坏处,重点是流浪汉事件。
“你说,这样的事都能做的出来,他是人吗?”她愤愤地说。
“小洛洛,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还不一定是他做的呢?要真是他做的,他会让你打电话吗?”
一句话提醒了齐洛格,没错啊,他为什么那样有恃无恐的,就不怕她揭发了他,去坐牢?
莫不是自己冤枉了他?可要不是他做的,他干嘛要承认?还有人自愿背黑锅的吗?
“他承认了呀……”她有些没底气的小声说道。
“他也许只是生气你冤枉他,傻丫头,你是不是真不舍得他坐牢啊?”
“我……”齐洛格被他突然转换的话题问住,脸腾地一下红了。
随即想到他在办公室对她做的事,羞怯又化作了愤慨,言不由衷地解释道:“小勇哥,你别误会,我不让他坐牢都是因为雪儿。”
“好了,我误会不误会倒不要紧,只要你知道自己爱的是谁就行了。”
“我不爱他!”齐洛格激动地说,在他玩味的笑容中叹了一口气。
“即使爱,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他是雪儿的丈夫,雪儿不孕已经很可怜了……”
“雪儿不孕?”
“不孕!”四年来,小勇就相当于是齐洛格的亲哥哥,她不肯和父母说的话都会和他说。
雪儿的事她很纠结,自然也就知无不言地连假装和乔宇欢恋爱的事也告诉了他。
倾诉了所有的事,齐洛格沉重的心总算轻松了不少。
“以后有什么事别忘了和小勇哥说,别总一个人憋在心里,知道吗?”小勇柔声说,对她的烦恼,确实很心痛。
“嗯!”她轻声应着,在小勇的劝说下,勉强吃了点东西。
吃过饭,齐洛格要付款,小勇哥却不许。
他说他再穷,风度总还是有的,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家请他吃饭。
与以往一样,他要送她回住处,她不肯。小勇便把她送上出租,目送她离开。
下午,乔宇石给开了个季度会议,散会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市局王局长打来的。
“乔总,今天下午有个姓齐的女人打电话来报案,说今早的流浪汉惨死街头一案,是你所为……”
齐洛格回到公寓纠结了一下午,反复地回想着流浪汉出现以后发生的所有的事。
乔宇石看到报纸时,很吃惊的样子,难道不是装的,这件事真跟他无关?
一个流浪汉可能身体有病,也可能因为别的忽然就死了。可又正好在侵犯了她以后死了,凑巧的解释不通。
很想当面再去问问乔宇石,想想中午时他的态度,她又打了退堂鼓。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李嫂在齐洛格房间打扫,突然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