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软,哪里会去知晓这些东西?奴家劝公子你也别去,搞不好溅了一身血。”
老板娘作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只不过一只手却悄然伸到腰间。
“哈哈,老板娘别冲动,小弟叫姜海,别人介绍来的,家里有个哥哥,我是庶出,这次出门无非想要扬名立万,气气家里那个没用的老爹和跋扈的哥哥。”
姜阳生打了个哈哈,笑着解释道。
“公子,你要扬名立万找奴家有什么用啊,大可参加科举,指不定哪天公子就金榜题名了,奴家除了一个清白的身子之外别无他物,要不一并与你了,等到日后公子成名之时也好挂念小女子一番。”
姜阳生翻了翻白眼,这个老板娘太能装了,自己把话都挑明到这份上了还跟自己在这里装糊涂呢。
“老板娘瞧瞧这物件认识不?”
姜阳生从怀中摸出一枚泛着绿锈的青铜钱扔在老板娘眼前,铜钱外圆内方,却与普通钱币迥乎不同,此时在油腻的桌面上打转,良久之后才停下。
老板娘的眼神凝成一条细线,仔细的盯着旋转在眼前桌面上的铜钱,笑道:“小哥从哪里弄来的?这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指不定就是什么稀罕东西呢,卖出去之后还不在城中买处豪宅!”
只不过此时老板娘的眼神之中在也没有那种猫戏老鼠的戏谑,一双美眸开始凝重起来,眼神中疑雾重重,似乎在斟酌什么心事。
许久之后,老板娘翩跹起身,收敛起魅惑的眼神和轻浮的姿态,示意姜阳生跟上,姜阳生起身,对着此时坐在桌子上无所事事而发呆的小丫头说道:“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小姑娘极为不情愿地努努嘴,任由姜阳生跟着老板娘走进酒肆中。
昏暗的酒肆里,一阵阴暗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整个屋子都充斥在一种茶叶的味道,一盏昏暗的灯盏在无声燃烧,释放出并不强烈的光芒。
温沉坐在一张油光锃亮的桌子前,双肘拄在桌面上把玩手中的那枚奇异的铜钱,眼神之中充满则玩味,对面站着那位始终面带微笑的年轻人,温沉看看年轻人看看手里的铜钱,良久之后才开口笑道:“这确实是我们酆门白无常的信物鬼钱,只不过这位小兄弟,还请说出你这枚鬼钱的来历。”
温沉笑起来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是一种淫浸上位多年练就出来的阴沉如水。
“当年在江南游历的时候我的半调子师傅给我的。”
“哦?”
温沉的眉头一挑,然后笑道:“你那位师傅叫什么?”
姜阳生皱了皱眉头,略微有些怒意,行走江湖很少会有徒弟直呼师傅的名讳。
“还请见谅,职责所在。”
“秦淮河,郁仙仪。”
“没错,郁仙仪是秦淮河的白无常,只不过没有听到过他新近有收徒的传言。”
姜阳生眉头拧成一个结,而后抬起双拳护在自己的胸口,沉着呼出一口气之后这才将双拳从自己的胸前以一种近乎有悖于常理的角度打了出去,这种拳法丝毫没有美感可言,甚至带着一丝笨拙和丑陋,可是偏偏就能从胸前猛然推出,气势不俗。
“这是起手式。”
姜阳生徐徐收势之后,沉声说道。
刚才他打出的这招起手式是郁仙仪的招牌拳法,虽然仅仅是起手式,但是这种不外传的拳术自然是身份的象征,毋庸置疑!
在秦淮河一代,郁仙仪有‘谪仙’的美誉,不仅剑术超群而是还是一代拳师。
温沉眼中的警惕之色消减了几分,而后摆了摆手,原本一直恭敬站在远处的老板娘起身带领姜阳生走出去。
走出昏暗的小茶肆,姜阳生抱起小丫头,将她放在自己肩头,后者因为等待的时间长了不满的叉腰鼓气。
“公子,以后我们会以特殊的暗语联络,朱榜上的任务也是按照等级来发布,功劳大小也就决定了接下的单子大小算的,具体的我就不啰嗦了,想必公子心中早已经清楚地很。”
姜阳生点头,也没有回头,抱着小丫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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