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只能是不甘不愿地说道:“如意在前儿个刚进了巢大人的府上。”
“如意就是那个女子吗?”程嫣又问。
素梅点头:“是。”
“她是怎么进去的?”
“还能有什么,英雄救美呗。多老套的法子。”
“不要管法子老套不老套,只要好用就成。”程嫣开始思量该怎么用这个如意。
而且如意这名字也不知道是谁给起的。如意如意,还真不知道会如了谁的意。
想到如意,素梅觉得自己要再跟程嫣多说几句:“郡主,你可知道这个如意跟我们原来见的人一点也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了?”程嫣果然感兴趣,马上追问。
“一开始我们见到的只是一个眼睛里边只有狠劲的小娘子。也不知道城隍是怎么做的,如今这个小娘子就像是……像是……”素梅想了半天才想到,“就像是一滩水似的。那个柔的啊,我都觉得汗毛倒竖。”
程嫣掩唇而笑,“我还真的挺好奇到底是怎么个柔情似水。”
她们却都没有想到,如今这个柔弱的如同一滩水的小娘子正顶着一碗水跪在巢府正房的院子里边。
巢汾的夫人坐在院子的廊下,看着那个跪着的新入府的如意。而巢汾的所有妾几乎都在院子里边。只是她们可没有资格坐。
但是就指望着她们都能听主母的话规规矩矩的两边站着也不太可能。
十几个妾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有人没看到开头的就问别人:“夫人不是老早就不管事了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罚上人了。”
旁边就有消息灵通的伏在她耳朵边上痴痴的笑,“谁让人家得了大人的喜欢,要被抬为滕妾呢。”
滕妾?
这个词一出,几乎所有人都炸了。
她们都是妾,谁也没有比谁高贵。虽说平时仗着大人是个耳根子软,心肠也软好说话的并不服主母管,可是那也是妾。
可是滕妾却不同。因为滕妾的人选一般都是主母的同族姐妹,所以滕妾的地位是高过所有妾的。而且如果主母无子,滕妾生的儿子是可以做为嫡子继承家业的。将来如果主母先去了,滕妾是可以被扶正的。但是她们这些妾可是都没有这个可能了。
如今主母可就是无子,而且身体一向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这么一说这个如意岂不是变成了飞上枝头的麻雀?这怎么可以!
妾室们霎时炸了锅。
还算是有明白的,说话了:“你们急什么急。就算是大人有那意思,夫人也一定是不肯的。夫人要是肯的话怎么可能让人在院子里边罚跪。不仅罚跪,还让顶着水碗罚跪。”
有人赞同她的话,接着说:“夫人要是愿意给大人找滕妾,恐怕早有同族的姐妹送进来了,怎么可能轮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才算是放下心来。毕竟她们觉得如今这样的日子挺好的,不用担心夫人找她们茬(主要是她们压根就不怕夫人找茬)。都不想再多出什么人来跟她们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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