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用?”莲花叔不死心。
王锐一脸惊奇:“第一次,你不应该给我个好印象吗?虽说我不怎么怕疼,可也不是石头做的。”
莲花叔自抽嘴巴:“那,去我家?”
王锐眼一斜:“你家里那东西都常备的?”
莲花叔挠墙。能答是吗?能吗能吗?会死的吧!
王锐一指楼梯:“上楼,比划比划。”
莲花叔眼镜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迫不及待钻进了王锐的卧室,参观。
卧室很大,一张两米大床(很好很好这个很好),床头立着一把吉他(不错不错有音乐素养),窗台上一支竹箫(呀呀呀是箫诶是箫诶可以吹的诶),墙上贴着一张半身素描(手法太嫩了一看就知道是桑桑的拙作赶明儿给你画一幅泼墨山水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品味),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星星眼这个很好用啊)……
眼角一瞥瞄到王锐在脱衣服,莲花叔赶紧也跟着脱。
王锐脱下外套转转脖子捏捏手指,只听关节咔吧作响,抬头朝白鸿昌一笑:“今儿你要能把我放倒,做什么都随你!放心,地毯很厚,摔了也不疼。”
诶?诶?!诶?!!怎么会这样!莲花叔停下扒内裤的手,欲哭无泪。打不过吧?会被反压的吧?
莲花叔哭丧着脸往身上套衣服,动作要多慢有多慢。
王锐走过去惊奇地在小肚腩上摸了一把:“你居然只有一块腹肌?呀,还是软的!”
莲花叔低头看了看,迅速穿衣完毕,回头砰砰撞墙。还是让他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白鸿昌现在是什么绮念都没了。本来就被嫌老,还长啤酒肚,很快就会被甩了吧被甩了吧……
王锐做好午饭的时候,莲花叔还在楼上种蘑菇。
只好上去喊人。
一上去就被按住了。
莲花叔两只小眼睛绿油油的,一双爪子上下乱摸:“能不能先亲个?”
王锐一下子笑岔气了。
莲花叔更幽怨了,不管不顾把人按在门板上好一顿乱啃。
被放开的时候王锐发现舌头被咬破了。这人,好生霸道!上辈子那人一直都是温柔的,把他护得眼珠子似的,舍不得伤一点点。
莲花叔意犹未尽舔舔嘴唇:“跟桑桑的果冻似的,哎,没肉汤也好啊!”
“还不下来吃饭?”王锐没好气。
茄子干炒牛肉,韭菜炒鸡蛋,蘑菇炖鸡,莲藕排骨汤。
莲花叔吃的很美:“真好吃!”
王锐没应声。都是家常菜,除了排骨,都是农牧场里的东西,味道确实要好上那么一点。
莲花叔吃完第三碗就已经很饱了,看到王锐在打第五碗米饭,又忧郁了。长此以往,真的压得住吗?
王锐也觉得奇怪。平时他吃四碗就差不多了,现在四碗下去感觉还差得很远呢,就连早上也都比平时多吃了几块发糕。
吃过午饭莲花叔恋恋不舍地往外走,走到大门口又把人按在大门上啃了个够。王锐就有点儿后悔了。这厮跟饿狼似的老是欲求不满,他这小身板才15岁,还没发育好呢,能不能反悔啊!
“不带反悔的啊!”莲花叔瞪眼。这这这,这还没吃到嘴呢,可不能飞了!
“我才15。”王锐叹气。他没说反悔啊,就那么一想而已,这老男人也太敏锐了吧!
“你都有175了,再长也长不了多少了。”莲花叔比比身高下了结论。
王锐翻个白眼。上辈子他最高长到179,最后那一公分死活上不去。
莲花叔心不甘情不愿离开了,当务之急,得先把腹肌由软变硬再由一块变四块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