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锐, 锐锐, 锐锐……”白鸿昌抱着人不放,一声一声喊王锐的名字,只觉得心里满足得不行。
王锐手往下摸了一把, 舔了舔嘴唇:“你先去洗澡,我给炉子加点煤。”
“你去洗澡, 我加煤!”白鸿昌眼睛唰一下就亮了,把王锐推进房间自己匆匆跑去加煤, 把炉子捅得旺旺的, 然后跑到楼上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洗完澡到一楼王锐卧室,王锐还没洗完,白鸿昌翻箱倒柜找装备, 找到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撬开,傻了。满满一抽屉漂亮信封, 还有各色小礼物, 好些还绑了彩色缎带!
这是啥?
这是啥啥啥?
王锐擦着头发出来,一看老表叔那副深受打击的挫样,笑眯眯从背后抱了上去:“两年半以来收的小心意,好歹我也算校草级……”
白鸿昌猛的转身把人按在桌上就啃了下去,气哼哼的:“王锐我警告你, 你要是断袖了还跟女生不清不楚的,我爸会打断你的腿的!”
王锐好不容易才喘匀那口气:“我什么时候跟人不清不楚了啊,你看信和东西都没拆开, 等毕业就一起还了或者留着七老八十了再打开看,也是青春的回忆不是?”
“就你歪理多!”白鸿昌直接把人扔上床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白鸿昌咬上王锐锁骨,声音低哑:“锐锐,我要进去了。”
半分钟之后,王锐捶床闷笑。叔,这两年多可把你憋坏了吧……这速度……
白鸿昌脸黑了。上次被摸,一分钟缴货,这次真枪实弹,一进去就……
“王锐!”白鸿昌吼了一声,把人翻个身从背后贴了上去。
王锐的闷笑戛然而止,被顶得一口气险些憋死,然后就彻底失去了身体控制权。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脖颈被咬了一口,然后是一个咬牙切齿的嘶哑声音:“锐锐,我不是快枪手!”
王锐被折腾狠了,咬牙泪流,叔,你还是快枪手的好……
白鸿昌赖在床上不动,王锐腰酸背痛懒得动弹,撵人:“你该回去了,天快黑了!”
白鸿昌不乐意,装死。
“听话,先生和师娘都在呢!”王锐无奈。
白鸿昌不甘不愿爬了起来。锐锐的被窝好舒服,不想出来啊!但是,为了长远目标,忍了。
门被关上,王锐躺床上点了一支烟。上辈子王锐烟瘾很大,这辈子却很少抽了。前两年是年纪太小,后来则是不想让桑桑抽二手烟,那孩子身体可不太好。
天黑了,王锐没有开灯,房间里只有一闪一闪的烟头。
白鸿昌摸黑进门的时候险些摔个马趴,开灯一看却是一只拖鞋。
“怎么又来了?”王锐挑眉。
白鸿昌直接灭了王锐的烟:“锐锐,抽太多烟不好,爸妈已经休息了,我就料想你没吃晚饭,打包了两斤饺子上来。”
“老马家的饺子,二十八块一斤?”王锐看了看餐盒。
“嗯,还有我爸做的牛肉丸子汤,在炉子上热着呢!”白鸿昌直接把晚餐摆到了床上,两斤饺子,几样熟菜,热闹的很。
吃饱喝足,换过床单,王锐舒舒服服躺着看书,白鸿昌又磨磨蹭蹭凑了过来。
王锐戒备地看了白鸿昌一眼:“不来了啊,再来明天我就起不来了!”
白鸿昌钻进被窝凑过去挨挨蹭蹭摸摸捏捏,眼睛越来越绿。吃了两年素好不容易给开次荤,一次哪里够啊!
于是,再次扑了上去。
王锐赖床了。
白鸿昌一大早就起来回家装忧郁去了,王锐想了想,干脆进空间从小红莲那里把那个两千年前的红糖罐子偷了出来。在桑桑身上的临床实验表明,里面的露珠对肌肉酸痛有奇效……
“王锐你个不要脸的渣男,那是我给桑桑留的!”小红莲尖叫。
王锐装没听见,舀了一勺兑水喝了,剩下又给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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