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白鸿昌也摸过来了。
王锐正坐在床上拆一盒巧克力,有一块糖纸打开过又裹了起来,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小牙印。王锐不爱吃甜食,却偏爱这种巧克力。
白鸿昌看到王锐眯着眼睛嘴角弯弯的享受样子,笑了:“你也爱吃这种啊,桑桑最喜欢了,这是表嫂刚寄回来的吧,国内买不到的。”
王锐愣了愣:“这是桑桑今天给我拿过来的,他说太甜了不爱吃才给我的,这小孩!”
王锐拿起那块带着牙印的巧克力,挑眉,那小孩得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一整盒最爱的巧克力给他啊!
白鸿昌很欣慰:“那孩子,长大了。”
王锐一口气灭了一整盒十二块巧克力,一下子都甜到了心里:“陆飞最近要去欧洲出差是吧,让他多带几盒回来。”
白鸿昌赞同地点点头。
王锐心情大好,主动拉着老表叔滚了两次床单。
“十一有什么打算没?”第三次扑上去被踹开的白某人没话找话。
“回家一趟,院子里的苹果得摘了,去年种的梨树也挂果了,不多,但是长得很好,估计能收个几百斤,回来给你做梨罐头吃,我妈做的梨罐头可好吃了!”王锐断断续续说着,一次次把那只没规矩的贼手从睡裤里扔出去。
“这周末没安排吧,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纪坤,我大学同学,以前我包的小煤窑就在他们村,后来我撤股不做了他也出国了,前几天才回来。”白鸿昌把那只被扔出来的手从前面挪到后面,捏一把,揉一揉,再捏一把,再揉一揉,哎呦喂,这手感呦……
对上老表叔一双绿油油的小眼睛,王锐当即决定,豁出去今晚把人喂饱,然后去住校。
周五下午上完课回到四合院,王锐乐了,表叔又给包饺子了!
大蒸饺,白菜猪肉馅,又鲜又香,王锐直接就上手抓了。
“桑桑呢?”老表叔没看到小电灯泡,赶紧把人抱住啃了几口。
“桑桑说他们班明天秋游,今晚不回了。”王锐忙着吃饺子,口齿不清回答。吃了几天食堂,可把人给馋坏了。
老表叔大喜,一边拿大海碗帮王锐捡饺子一边挨挨蹭蹭占便宜,恨不得马上把人拖进卧室给办了。
“要蒜。”王锐。
老表叔速度剥了一头蒜进来。
“要醋。”王锐。
老表叔赶紧拎了醋瓶子过来。
王锐满意地点点头。表叔越来越勤快了,虽说眼力见差点,好好培养培养,成长空间也大着呢。越琢磨越满意,王锐看向白鸿昌的目光也越发那啥起来。
白鸿昌被瞅的毛毛的,心里抓挠的厉害,又一连憋了几天,就越靠越近越摸越往下了。
王锐吃饱喝足,径直进了浴室。
白鸿昌眼一眯,跟在后头摸了进去。
王锐似笑非笑瞅了老表叔一眼,稍微擦了擦脸上的水,手上也没客气,直接把人剥光了。
白鸿昌登时气血上涌,一双小眼睛绿油油的。嗷,锐锐今天好主动!
王锐一把把人按在墙上,自己却慢慢蹲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
吹箫!
传说中的吹箫!
嗷嗷嗷!
白鸿昌死死盯着王锐的薄唇,心跳顿时剧烈起来。
王锐挑起眼角扫了老表叔一眼,缓缓凑了上去,停顿片刻,起身,拍拍老表叔的肩:“洗洗睡吧。”
白鸿昌蹲地板上一把把挠墙。
丢人啊,太丢人了!枉他以前阅尽春色所向披靡,偏偏到了王锐那里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第一次被摸,一分钟缴货;第一次真枪实弹,一进去就出来了;第一次吹箫,才被舔了一下就……
王锐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报纸,冲浴室喊了一嗓子:“还不出来?我知道你不是快枪手,你就是太激动了,出来吧,啊!”
老表叔沮丧地挪到床边,幽幽地瞅了王锐一眼,爬到床上挠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