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
女人如绸缎般的柔软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睡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皎洁如月光的莹白脖颈。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悄悄潜入卧室,动情地亲吻着她的下颚轮廓,线条分明的纤细脖颈,探进睡衣内的大手开始逐渐上移。
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刚要奋起反击,猛然想起李小娴的话:你要努力配合他,以便收集到证据。
对,这次不能再反抗了!
她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的吻不断落在自己身上。
男人对她的配合非常满意,动作轻缓地将她的所有防护解除。
他的大手下移到她的细腰处轻抚厮磨,滚烫的大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不停游走。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都令她战栗不止,嘤咛声逐渐从她的唇角溢出。
等到他认为女人已准备好,便再次深深地占有了她。只是这次比以往都要温柔,他细心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并努力迎合她的节奏。
在男人的攻势下,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大脑也随着他身下的动作,时而一片空白。原本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竟然不知不觉圈住他的腰身。她正随着欲.望随波逐流,迷失在一片意乱情迷中。
整个过程中,两人的身体达到高度的契合,男人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直到她累到筋疲力尽,彻底昏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穿透薄纱般的窗帘,光影把室内辉映得温馨柔和。
女人翻身时被酸痛感击败,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浑身绵软无力,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她挣扎着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布满血丝的杏眸,马上想起昨夜的疯狂举动。
心里明明很抗拒,可是动作上却如此配合男人,任由自己的身体跟随他的节奏轻颤。
太羞耻了!实在很鄙视这样的自己!
这分明就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可自己竟然沉沦其中不能自拔,她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傅正南?
她站在花洒下面,将身体包裹在温热的水流中。
这一刻,比起洗净自己的身体,她更想洗掉昨夜不堪的回忆。
她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我检讨上,等她意识到昨夜对方并没有戴套时,发现她早已把他留下的痕迹冲走了!
怪不得人们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她亲手将这把刀扎在了自己身上。
懊恼和悔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郁闷地叹了口气,有种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憋闷。
想到待会儿还要和傅正南去机场,她平复了一下躁动不安的心情,收拾妥当后便去书房找他。
“清雨,昨天睡得好吗?”他醇厚的嗓音里,溢出淡淡的笑意。
她敛去心下的悲怀,宛然一笑,轻声应道,“挺好的。”
“我们吃完早饭直接去机场。”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傅正南没有再说什么,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早饭后,两人和家中长辈一一告别。
赵树推着傅正南的轮椅往外走,想要先将他扶到车上。
她抬步跟在他们的身后,可是还没等她走出大门,就看见周明辉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他疾步走到她的面前,眼睛里闪射出一抹凶光,阴沉的脸庞浮上恶毒的狞笑。
“宋清雨,你的演技够厉害的,能把一个心机婊演成.人畜无害的白莲花。”他冷厉着声音,眉宇间染着不满的愠怒。
她一下子怔住了,最近没跟周明辉当面接触,他为何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得这么难听?
算了,长辈们都在家里,不宜惊扰到他们,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好。
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你别没头没脑地侮辱人,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哼,你可真能装。”周明辉冷嗤一声,从齿缝中蹦出森冷的话,“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一直装清高,扮单纯,把自己包装得跟圣母似的。真没想到,你竟然故意挑拨我和清雪之间的关系,破坏我俩的感情。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过的比你好,真称得上‘最毒妇人心’”
闻言,她只觉得一块寒冰顺着血液涌入身体里,凝固了她所有的感官,泪水一点一点的在眼眶里积聚。
这就是她曾经交往过的男人,居然混蛋到这个地步。劈腿的事不承认就算了,还要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
“周明辉,不要颠倒是非黑白,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她强忍着泪水低吼一句。
“我想怎样是我的事,轮得上你来插手吗?别以为嫁入傅家就找到了靠山,现在我照样能够治你!”
言毕,他将右手高高地扬起,作势要给她一个巴掌。
她感到心凉成了一片荒漠,两行清泪随即从脸颊上滑落。
就在这时,一声厉吼震斥着众人的耳膜。
“周明辉,你给我闭嘴!”傅正南的声音里染着怒意,齿缝里吐出凌厉的字眼。
坐在客厅里的长辈都被他这声怒吼惊住了,纷纷围过来查看情况。
傅正南寒气积聚的俊脸上,似乎能刮得下一层冰霜,周身的温度降至冰点,清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本来,看在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还想给你留点脸面。既然你越来越不要脸,恨不得把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那我就成全你。”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每一句话都透着威压。
周明辉被他的凛然气场给镇住了,瞪大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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