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打扰她,她有重要事情要办。于是,把她和丁德顺的关系告诉了黄丽梅。
“那天你是不是去了别墅,可你为什么不报案,这样把案情搞得更加复杂了,要不是张景明被我们抓住,会把我们的侦破方向引入另一个方向,特别是客厅留下的女人脚印,会让人感到这是一起情杀案。”黄丽梅说。
“我知道我的做法十分荒唐,可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见到他的尸体,吓得我的魂都没了,可想而知我当时的心情。哪还想到这些,只想尽快离开那个鬼地方,被人知道我哪还有何脸面见人,说我是个那样的女人。”袁丽娜说。
“这个我能理解,可是你如果马上报案,杀人凶手就不可能轻易跑掉,我们在短时间内可以抓到杀人凶手,也可洗刷你的嫌疑。”
袁丽娜点点头,说:“话虽是这么说,可这种事情如何说地出口,这都怪我一时的冲动,才会有这样的结局,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一旦让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哪里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所以我这些天来心里压了特别大,但是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袁丽娜说着流下了眼泪,说句实话,这种事情确实是难以让人启齿,尤其是一个女人,特别是袁丽娜,堂堂的一个政府办公室主任,竟然出了这种红杏出墙之事,人们会怎样看她,会认为她是一个**不羁的女人,会成为街谈巷议的话料,她把当时的有关情况和黄丽梅说了。
“丽娜姐,你说的情况基本和我们掌握的一致,丁德顺是利用你的感情乘虚而入,才出现这种结局,现在我们一是要追查凶手,二是要查清他的款项去向,在他的家里我们没有发现赃款,不知他藏在了哪里,因为这可是一个不小数字,他的背后一定有很大的背景,这会牵扯到其他一些人物,必须将他们绳之以法。”黄丽梅说着把纸巾递给留着眼泪的袁丽娜。
“这我知道,丁德顺这个人对我虽说对我很有感情,但他城府很深从不轻易表白,我知道他利用职权捞了不少钱,有些事情也怨我,没有过多的规劝他,钱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只需要的是情感和爱怜,如果一个女人没有一个真正情感,那么她的心理滋味是无法诉说的。现在看来,男人的内心世界你是无法理解的。他们只是为了达到他们的欲望,而女人则是他们的工具,可女人的真正情感是无法得到的。”袁丽娜擦着眼泪说。
“你是否知道丁德顺那些钱的下落?在他的家里我们没有搜出过多的现金,不知道他贪污钱的去向,他不可能把钱全部挥霍了,目前对我们来说还是个谜,你是否知道一些线索?”黄丽梅问。
袁丽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我对他只是一种感情上的寄托,钱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吴海涛毕竟是一个企业家,有着无人能比的经济实力。”袁丽娜说。她低下了头,小声地哭泣着,浑圆的双肩在微微地抖动。
黄丽梅默默看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她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无法诉说的情感,难道……,情是女人的致命弱点。但事非曲直它意味着一个女人的命运,有些事情是任何一个女人无法抗拒的。人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如果都像郑万江这样的男人,……。黄丽梅的脑海里一闪,……。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跳动,脸上觉得微微有些发热,她还是一个姑娘,因为工作紧张,一天到晚都是忙不完的案子,没有过多的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也没有时间去考虑。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黄丽梅拿出骆飞的照片问道。
“他叫骆飞,山西人,曾经当过兵,这个人特别文雅,丁德顺是通过王文桐认识他的,丁德顺说他是个能人,对锁很有研究,人们都称他为锁王,无论什么样的锁用一小节铁丝就能打开,我是在和丁德顺旅游时认识他的。”说到这里,袁丽娜的脸显得有些发红。
黄丽梅回到局里把袁丽娜的情况作了汇报,通过各方面的情况来分析,一切焦点都集中在这个骆飞身上,他是最大嫌疑者,这无疑是一谋杀案,假如说是受王文桐的指使,那么王文桐又是怎样知道我们在调查丁德顺的情况和他的活动规律,他不可能知道丁德顺有一套别墅,可以说是丁德顺这一切做得极为隐蔽,张景明为了自己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大加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