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
顾子语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却又疑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旷牧魈虽然总表现出一种“我不是平常人”的高冷姿态,但终究还是人不是吗,吃点零食怎么了?
而且,喜欢吃奥利奥的人多了,这实在不能算是巧合吧?
况且,她现在不是已经不喜欢了么?
所以,她千万不能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可循的!
可是,她为什么会忍不住的觉得这包饼干有问题呢?
旷牧魈又转过身去了,顾子语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都没机会。不过,就算他面对她,她应该也看不出什么的。
顾子语心里很纳闷:不过就是个主管而已,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身上的危险气息远远超过了她那位身为前黑社会大哥的老爹呢?
算了,还是吃饱了再想吧。
但是,奥利奥……她真能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吃下这种对她来讲算是一种心结的东西吗?
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名字又被勾起来了:柏寒辰,是因为约定见面的时间快到了吗,最近想起你的次数好像变频繁了呢……
顾子语终究没有吃。
她也没有发现,她这两次想起柏寒辰,其实都和旷牧魈有关……她更不可能知道,旷牧魈的出现代表着什么。
饿着肚子继续罚站,快到下午六点的时候,医院那边传来了消息,她也终于等到了她的宣判结果:
中年男人有轻微脑震荡的迹象,他要求顾子语必须向他赔礼道歉,然后再根据她的诚意来决定是否要继续合作。
谁都想得到,这赔礼道歉绝对不是说一句:“对不起”这么简单,而且顾子语压根儿就不觉得她该道歉。
脸上排斥的意味很明显。
旷牧魈自然也看出来了,“不想去?”
他把合同扔到她脚边,冷冷的说:“没关系,只要你能照合同上的订单金额赔偿给公司,也可以不去。”
顾子语把合同捡起来,看了一眼:五百万。
抿了抿嘴,好吧,金额是挺大的,可是旷牧魈需要一副就算是把她卖了也赔不起的鄙视眼神吗?
他也太小瞧她顾家二小姐了。只要她一年不动家里给她的零花钱,赔给他五百万,绰绰有余!
只不过,看旷牧魈的样子,肯定是不可能让她分期付款的吧!
她也不想让家里帮她解决,这么点儿事都搞不定,多丢脸。
“好,我去。”
顾子语把合同放回旷牧魈的办公桌上,踏着视死如归的脚步走了。
来到约定的地方,这次是酒店。
这一次,中年男人和年轻男人的位置也交换了,年轻男人坐着,中年*着。
顾子语有些搞不懂他们的意图,难道是要轮流坐的意思吗?
还是说他们想考考她的眼力,到底谁是老板,谁是翻译?
无不无聊!
桌子上放着一瓶酒,还有三个杯子,这倒不难懂,是要她陪酒道歉。
顾子语也不含糊,自己拎过酒瓶,再拿上个杯子,倒上满满的一杯,说:“今天上午是我太冲动了,我自罚一杯。”
年轻男人按住了顾子语的酒杯,说:“这就是顾小姐道歉的诚意?”
顾子语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的普通话说得和土生土长的她几乎一样标准?那他上午还装听不懂中文!
按捺住不爽的情绪问:“那你觉得要怎样才算有诚意?”
年轻男人给中年男人递了个眼神,中年男人就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颗药,然后堂而皇之的当着顾子语的面丢进了她的酒杯里。
顾子语不可思议的眨了一下眼睛,她原本还想说自己上午太过简单粗暴的,可是跟他们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他们是想给她下迷.药吗?而且还要下给她看?
顾子语无所畏惧的盯着年轻男人,她倒要看看,这个色胆包天的畜生能把她怎么样?
年轻男人也看着顾子语,“只要顾小姐喝了这一杯酒,上午的事就一笔勾销了。”他的话里、眼里满是嘲讽,一种“我肯花五百万买你一夜,你真该烧高香感激我。”的姿态。
顾子语看着药丸在酒里慢慢溶解,等它完全和酒融为一体了之后才缓缓的端起了酒杯。
哎,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价值五百万的酒长什么样呢,得好好观赏一下。
顾子语眼波流转的盯着酒杯,看在外人眼里仿佛是她在纠结……喝呢,还是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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