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疤眼以为他又疯了骂了句:“白毛你他妈脑子不会又上锈了吧?”
吴俊瞪了眼疤眼一眼,拽着疤眼的衣领,他的嘴贴着疤眼的耳朵,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疤眼竟然也点头说了声:“好!”说完,俩人就离开了我,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一个人傻愣坐在椅子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矮子的枪口就搭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你就是吴小二?”
这个举动把我彻底吓到了,我急忙点头说:“对,我就是!”
“有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嘿嘿……你是配合呢?还是不配合呢?”
现在这个处境我要说不配合是不可能的了,在我说配合的时候,我心里却想着疤眼和吴俊他们俩到底干嘛去了。
那个矮子听到我说配合后,大笑了几声,朝身后的其他乘客喊了句:“喂,都他妈起来吧!老子要的人找到了,别在哪儿跟你妈乌龟似的缩着……”
“给我放开他,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同伴!”
这是疤眼的声音,打断了矮子的讲话。我看到他的怀里还勒着一个梳着金发的外国人,应该就是矮子的同伙。
矮子邪笑起来:“呵呵,你小子疯了吧?那人我不认识!”
“不是嘛?”疤眼咬着牙根说话,手臂用力勒了下那个外国人。
那个外国人叫疼,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啊,别用力!老森,你他妈想害死我嘛?”
“妈蛋,你个怕死鬼,为了任务牺牲一下又能怎么样!”那个叫老森的矮子毫无人情,我也真替那个外国人感到悲哀,能碰上这样的队友也算是倒霉到家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跟我交换了吧?”
矮子听了疤眼的话笑了,就在这时候,疤眼的身边的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站了起来,用一把水果刀架在了疤眼的脖子上。
“放开他,我的朋友!”
“那我要是不放呢?”疤眼冷哼一声。
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嘴角咧了上去:“哼,你要是不放的话,我就要了你的脑……”
一把吃饭用的钢叉突然从我耳边飞过,不偏不倚地射中了那个墨镜男子的眉心,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死了。
“放开他!”
我的背后传来了吴俊的冷声,看来刚才的飞叉就是他干的。我紧绷的神经一时放松了下来,从矮子手里抢走了那把手枪。
局势被这样被逆转了,老爷子派来的人被吴俊和疤眼困了起来,准备交给警方处理。机长很快联络了警方,飞机在一个我不知名的机场降落了。
这次算是有惊无险,我跟吴俊说下次可别这样做了,我的心脏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机场方面在安排换机,我们四个人只好在机场等候。因为飞机上突然事件,好多媒体记者都要求采访我们,为了避免吴家和老爷子他们发现我的踪迹,我们就选了代表让黄明鑫替我们去。
大概在机场又等了近一个小时,飞机才换好,我们又登上飞机。这次没有什么突然事件发生了,过不了多久,飞机就在江苏南京机场降落了。
南方的气候和北方不同,都已经是秋天了,南京的下午还是那么暖和。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疤眼伯父的家。车刚出机场,路过了一家酒店,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酒店门前。
一年的时光过去了,那身蓝色旗袍没有变,拉二胡的动作也没有变。我本想着让司机停车,下去跟她打声招呼,可后来想想就算了。毕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对她曲子感兴趣的一个路人罢了。
想到这而,我就问司机知不知道《钟山驱情曲》。开车的司机是个看着老实的中年人,他听我这么问他,表情瞬间凝固了,那样子显得很沉重。
“小伙子,你刚才说的那个曲子我没有听过。看你们是外地的,就听大叔一句劝,以后别打听这个了!”
哪位司机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告诉我这曲子有问题。接下来我又使了各种办法想让他告诉我,可他的嘴封得很严实,没有透露一点给我。
没办法我只好不继续追问了,下了车后,疤眼拎着行李凑近我,问我:“小二爷,刚才在车上你问的那个我知道,但在车上不方便说……”
我拍了下自己的脑子,自己竟然忘了疤眼也是南京人了,就让他赶紧告诉我。
“其实那个不是曲子,而是个在当地流传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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