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两手交在胸前,又摆起那副冷漠无情的架子说了句:“不,他说的没有错!虽然我不能看到,但我的鼻子告诉我,在他指示下,我靠近阴兵时能闻到淡淡的的血腥味——”
“那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小二爷,你真他娘的神了……我突然想到我师父写的书里面的事,说阴兵只会听从墓主人的调遣,但要是有个人和墓主人有关系的话,比如他的子孙后代,也是可以调遣的。”
疤眼这马后炮的记性我就不说什么了,看着自己眼前向自己下跪的阴兵,如果真的和疤眼说的一样,那墓主人岂不是我吴家的祖先。
我记得我爷爷说过,吴家祖祖辈辈是生活在北方,就算之前在东北知道了吴家曾在云南的事,那也顶多会在云南叫到吴家祖先的墓。可这里是南京,按理说应该不会有吴家祖先的墓才是。
我问疤眼会不会有别的可能,疤眼想了想才摇着头说:“不会有别的可能了,可以说,我师父的书我全看过!里面记载阴兵的就那几章,我是不会记错滴!”
“那会不会是你师父也不知道?”我还是不认为这里会有吴家祖先的墓。
疤眼听我这么说后有点激了:“你说什么?我师父可是这行里的龙王爷,能有什么事是龙王爷不知道的嘛!”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三个阴兵,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甩下手冲着那三个阴兵说:“不是说你们听从我的调遣嘛,那我现在让你们告诉我,这墓的主人是谁?”
疤眼和吴俊被我的话震到了,吴俊表现的还好,虽说也有点小惊讶,但不像疤眼,两手抓着自己的脸蛋跟我说:“小二爷您还真是犀利哥,就算你是墓主人后代可能性大,那些阴兵也不会缺心眼到回答你这种问题吧?”
都说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现在的我不得不信这话了。那三个阴兵被我的问题,问得互相对看。
没多久,那当中的阴兵向我抱拳,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在它接下来的话发生了:“吾虽镇此百年,但始终不忘将军教会,守护神石!如今将军英灵归回,却问吾为何在此,在下实在琢磨不透将军心思——”
那阴兵的声音很厚重,说了这么多我听得也是不清不楚,但将军二字我还是听清了。虽然我现在也觉得这一切很扯,但天下之事真是无奇不有。自己只有顺着那阴兵的话,心想着它口中的将军会是谁。
“天真的小二爷,我想问问它们回答你了嘛?”疤眼这时问我,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神经病。
我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回答说自己从阴兵口中知道墓主人是个将军。吴俊倒是没觉得我是个能和阴兵对话的神经病,听我说完后就问我:“将军?会不会和咱们在之前墓室里,看到的那副壁画里的一样?上面也又一个将军指挥军队!”
吴俊的话提醒了我,在那墓室的壁画里确实有一副将军指挥兵马的。那个将军会不会就是那阴兵口中的,想到这儿我就回过头,又问那个阴兵:“我曾指挥千军万马,现如今却遭逢大难,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用的是哪阴兵的口气,想从阴兵骗到些消息。说实话,学古人说话还真的有点难度,真不不知道那时候的古人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那三个阴兵听完我的话后,又互相看了看,那个阴兵才继续抱拳回答我说:“将军戎马一生,为帝国效力,没想到会遭此大难,属下也是对此表示万分痛惜!可将军生前有过交代,若有一天将军归灵,只需将神物交还给将军即可,只要将军令下,属下便带将军取回神物——”
阴兵这次的话我听得很清楚,自己被它口中的神物感到好奇,就把刚才它的话告诉了吴俊和疤眼。
疤眼听完,做起了无奈的表情,跟我说:“我勒个擦,难道你就不觉得它说的话是不可能的嘛?”
我懒得理会疤眼,就扭过头问吴俊怎么看。吴俊还在思索,等想好后才说:“整件事变得越来越蹊跷了,咱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跟那些阴兵说,让它们带咱们去找神物——”
我也有思考过整件事的背后,自己和吴俊所想的是一样的,只有看到那所谓的神物才能继续往下走。
疤眼还是不肯相信阴兵会和我说话的事,在哪里劝我不要做梦,我放着他的话不听,跟那阴兵说:“我下令了,由你们负责带本将军去找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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