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地方。把我这个想法跟吴俊一说,他就说:“应该没有错,虽然我失忆了,但我们按常理想想,哪有人那么无聊把答案一步步留下去呢?”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那个吴小二,本来就不什么打常理牌的人。没准儿他真的这么做了,也说不定…”
我还是保持怀疑态度,自己到这一刻才意识到,吴小二留下的问题才是解开所有问题的关键。
吴俊说我想多了,他还跟我说吴小二留下的壁画确实跟重要。但墓里的问题肯定离不开这个墓,我们只要留心这里每一处,想解开问题便是早晚的事。
我想的和吴俊并不一样,要是真的如他所述,那么他和吴二干嘛要多次下墓…
“喂,我说你们俩能不能聊点我听懂的?什么东北啊,南京的,我一个字都没听懂啊!”老九叔这时插了句,打断了我和吴俊的争辩,
吴俊承认我和他说的确实跑远了,就拍拍手跟我说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也没好在说什么,只好跟吴俊他们继续往里走了。
溶洞的空气还是那么的冷,越往里就更觉得自己双手的手指伸不直了。我把“黑疙瘩”交给了吴俊,让他帮我背着。
我在前面边走边搓着手,发现这次来溶洞要比我第一次来还要冷,心里就想自该不会是走错了道了吧。
正想着做错道,我们的面前竟出现了一棵碧蓝色的石树。可能是因为这棵石树和别的石树颜色不一样,我们所有人都在它下面停下了脚步。
之前老九叔见到别的石树都会赞叹几句,现在他看到了这棵碧蓝色的石树,更是停不下来地夸赞。
既然这里的石树里都有尸体,我想这棵石树也不例外,就打算跟吴俊他们说绕开它,继续走。
就在我想说这话的时候,却被自己新生的一个想法给拦住了。
特殊的东西,往往都有它特殊的地方。就好比一个人掌握了一项和别人不一样的特殊技能,那么他就可以凭着自己特殊的技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也就是特殊的价值。
这么多的石树里,却唯独这一棵石树颜色特殊,它也肯定有它特殊的价值。
想到这儿,我就管老九叔要了折叠铁锹。老九叔不愿意给我,还问我要铁锹干嘛。
我告诉老九叔,自己要把这棵石树打开看看,他听后就说:“小少爷,刚刚不都验证过了吗,这里面都是尸体,你还要白浪费力气干嘛?”
“这棵石树不是看着特殊嘛,万一里面有什么别的东西呢?你快给我吧,老九叔…”我知道老九叔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就对他撒了个娇。
老九叔见我这样,就乐呵地把折叠铁锹给我了。我把铁锹固定好后,就用力一挥。
但我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那棵石树没怎样,自己的手反倒是被震麻了。
我叫了声痛,便把铁锹甩在地上,在原地来回晃着自己发麻的双手。
“还是我来吧……”吴俊见到我惨样,就捡起了地上的铁锹,让我靠边。
通过刚才那一下,让我清楚了自己斤两,往后退了几步,就不在说话了。
老九叔这时候又来戳我的伤口,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小少爷啊,看来你还欠练,赶明儿我回去跟老爷说下,给你申请个私人教练咋样?”
老九叔毕竟不是疤眼,看在他是我长辈儿的份上,我也没和他顶嘴,一声不吭地看着吴俊。
以吴俊的力气,他又再次轻松的搞定了那棵石树。
“嘭…”
石树整个崩塌掉了,原本完整的碧蓝色石树变成了石块。看来吴俊这次用的力气,比把那些石树敲开个口子时,大了好几倍。
那堆碎石里冒起了白气,我等走进去才发现,那些白气其实是冷空气。这棵石树里的温度,要比外面的温度低好多。
吴俊皱着眉头说:“里面好像有什么很冷的东西!”
眼下没有思考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必要,那东西是什么,我们只要拨开石堆看看就知道了。
我让吴俊用铁锹拨开了石堆,经过他这么一拨,里面冒出的冷空气就更多了。
石堆里露出了一只人的手,上面结了不少冰碴,再看大小,应该还是个婴儿的手。
我让吴俊别停,继续往下拨,一个尸体完好无损的男婴被他拨了出来。
因为受过冰冻,男婴看上去和普通男婴没什么区别。让我注意到的是男婴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而是在保持着微笑。
之前我们在别的石树里,看到的都是成人的尸体,并且穿着白衣。
而这个特殊的石树里的这个,不单单年纪和那些白衣尸体不一样,它还是受冰葬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