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不少嘛——”
我不想和疤眼讨论这方面的话题,就跟他说,晚上请他吃饭。
在卫生所等的那段时间,我就问疤眼为什么要带那半幅面具。
疤眼有意的不想回答我,说自己觉得带上面具很酷,就让我别再问他这方面的问题了。
我不好打探人的**,既然疤眼不想说,那我不问便是了。
等到了晚上,白空还没有醒来,不过有医生在,我也就放心和疤眼他们去吃饭了。
来了家小饭馆,我让疤眼和阿莉他们点了几盘菜,疤眼又要了两瓶白酒,也就够了。
菜一上来,我便主动地给疤眼倒酒,自知酒力不行的我,也还自己倒了杯。
疤眼见到我也要喝酒,还有点儿小意外:“小二爷,你什么时候也喝酒了?”
“我酒量跟你没法比,我就跟你喝着一杯。辛苦你了……”说着,我就喝干了手里的这杯酒。
疤眼见我干了,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喝光了酒后,就对我说:“你太客气了,小二爷!咱俩谁跟谁?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疤眼的话总是那么贴入人心,虽说他的模样改变了,但是他的心并没有改变。
我没有把长生不老的事告诉他,想着要自私地隐瞒下去。自己也许是怕了,害怕疤眼得知自己长生不老后,而疏远我。
等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吩咐疤眼去卫生所看白空的情况,自己和阿莉先回老伯家了。
夜晚的古寨虽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却能给人带来安宁,而且空气也很清新。
阿莉谈笑间更让我觉得快乐,并且不用担心没有话题可聊,因为阿莉的话题很多。
到了老伯家里,我就去找老伯商量,好让我把阿莉带走。
老伯对阿莉很不错,听我说想带走阿莉,还有点舍不得。
老伯对我说:“唉~阿莉这孩子很懂事,我也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但就因为你出身豪门,所以我怕阿莉跟着你吃亏……”
“您放心,阿莉跟着我,我不会让她吃到半点亏的!”我的话并没有违心,毕竟阿莉对我来说跟重要。
在我身边的阿莉听到后很感动,叫着我的名字,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摸着阿莉的头,对她说:“你相信我,阿莉!就算我家里人不同意,我也会拼尽全力,让他们同意!”
老伯见我态度很好,就挥挥手答应了。我本来想给老伯些钱,但被他拦下了,他说只要对阿莉好就行了。
得到了老伯的同意,我就打算明天去市中心给阿莉办理证件,好方便日后用。
今天过得很开心,跟阿莉道了声晚安,我便回屋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就拉上阿莉去了市中心办理了证件,还给她买了几件衣服。
一直逛到中午,我们才回到古寨。我拉上阿莉去了卫生所,打算去看白空。
白空已经醒来了,此刻正坐在病床上打点滴。他见到我带着阿莉来后,显得很激动。
白空就像没看到我似的,在和阿莉说话。不过阿莉和他聊了几句,就绕到了我身后,不说话了。
这下白空有些不乐意了,就把罪名压在我头上,问我干嘛阻碍他和阿莉谈话干嘛。
我懒得和白空争吵,叫上了疤眼,和他们商量起了去东北的事。
吴俊在临死前就告诉了我,那本书就在东北的吴家祖宅。那本书上记载了很重要的信息,所以我想取回那本书。
疤眼还是听我的,只要我去哪儿他就跟我去。但是白空不愿意,他告诉我说:“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再说我没有闲工夫搭理你们!”
我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了,便和他说:“阿莉也要跟我去……”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最近没我什么事,大不了就陪你们去好了!”白空就这样同意了。
白空的伤恢复好后,我们便拿上东西离开了古寨,打车去了省机场。
在核对信息的时候,我们出了问题,就是疤眼的照片过时了,需要补办。
补办的话,肯定是要浪费时间的,但这是必须要办的。
就在补办证件的时候,工作人员要求疤眼摘下面具照相,我这才看到疤眼的那半张脸。
疤眼的那半脸全烂了,变成了黑色,把工作人员都吓到了。
我当时看到很激动,就走过去问疤眼的脸是怎么弄的。他还是不肯告诉我,就说:“现在要办理证件,等办完后我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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