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也是透着几分哀愁。
我还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个盗墓贼,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得到怎样的下场。我只知道,自己在做的事都是为了吴家,更为了还自己一个明白,这样就不枉在人世走一遭了。
“小二哥哥,你又想什么呢?”坐在我身边的阿莉,这时候问了我。
生活在豪宅里的我,很少和别的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阿莉她不一样,她是个能让我说出这些话的人,自己很愿意跟她谈心,便问她:“阿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呃……阿莉也说不明白错与对,但我知道小二哥哥做的事,都是有意义的事情!”阿莉冲我露出了笑脸,就是她那一抹笑,剪断了我烦闷的思绪。
可能我的本质上做出的行为,和盗墓贼没什么两样。像阿莉说的那样,我做的都是有意义的事情,就算背负这丑陋的骂名又如何,只要自己觉得有意义就行了。
虽然我和那位吴小二同名同姓,但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他所走的路得到的只会是更多的哀愁,而我走的路只会得到更多的欣慰,说到自问无为愧于心,我可要比哪位吴小二好得多。
从南京钟山,再回到云南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思想得到了扭曲。我曾把自己的灵魂投入了冰冷的水底之中,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只懂得生存优先的冷血人。
可自打吴俊死后,我看过了吴小二留下的传记后,我的心再次得到颤动。像被枷锁锁住一般,我走不出盗墓贼的阴影。
直到听了阿莉的话,我才认清了自己,明确了目的。我向阿莉说了声谢谢,感谢她的话让我顿悟了这些道理,没有步入歧途。
阿莉这时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说:“只要小二哥哥明白就好,阿莉不需要你对我说什么感谢,我希望你还是我的小二哥哥!”
“会的,我还是你的小二哥哥……”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摸起了阿莉的头。
火车的速度虽不及飞机,但也很快了,我们晌午前就到站了。下车后我就联系了家里,马姨接到电话后,就派人来接我们了。
等到家后,我就吩咐马姨多做几道菜,好好招待疤眼他们。趁着马姨做饭的时间,我带着疤眼他们看了房间,给他们每个人都安排好后,我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我把黑石和吴小二的传记一同收了起来,在书桌的抽屉里腾出了点空间,我又把兜里的那些晶体锁到里面,将钥匙藏在了我的床头柜里。等归置好一切,我就洗了个澡,换了身行头下楼了。
楼下除了马姨没有别人,我便去厨房给马姨打下手。在我帮马姨洗菜的时候,她就凑过来跟我说前些日子家里进贼了,不过什么贵重物品都没偷。
马姨口中的贼其实就是疤眼,但我没有告诉她真想,而是说只要没被偷到贵重物品就行。
就在这时候,马姨的表情有了变化,她四处张望了会儿,便小声问我:“少爷,跟你来的哪位姑娘是谁啊?我看她长得不错,你的年纪也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停——马姨,你说什么呢?我才十八啊!你怎么能说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呢?”我打断了马姨的对话,要是再让她说下不,没准生孩子都要谈到了。
马姨平日里就跟我无话不谈,她听我这么说,就白了我一眼说:“现在的小年轻不都是这样吗?再说少爷你人长得不错,心眼也好,应该不会像那些富家二少爷似的败家。”
我被马姨这句话弄得无语了,自己就当她是在夸我,低头洗菜就是了。马姨见我不回她话,说了会儿也就不说了,安心炒菜了。
等饭菜都弄好后,我就上楼叫了疤眼他们下来吃饭。吃饭时我有意让马姨下去休息,生怕她再说错什么。
用过饭后我就开车带疤眼他们去找我爷爷,想把我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他,同时求爷爷帮助疤眼恢复那半张脸。
这里毕竟是吴家的地盘,我来的消息很快就被我爷爷知道了。在路上我就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他让我去他家里陪我奶奶,他随后就到。
我按爷爷说的来到了他家,刚进到院里,我就看到了奶奶在院子里浇花。我上去叫声奶奶,奶奶看到是我来了,就笑着朝我走来了,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应了她一声说自己过的很好,就向她介绍了疤眼他们。当我最后介绍到阿莉的时候,奶奶的眼睛就像放光一样,主动上前拉住了阿莉的手,微笑着问阿莉:“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你跟我孙子是怎么认识的?”
阿莉被我奶奶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在这时候,我的爷爷回来了,他刚到门口就喊了句:“老九?你小子怎么不出来迎接我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