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桅杆是从船上斜下来插进冰湖里的,所以我们不用担心桅杆会不牢靠。疤眼也试了试那跟桅杆,也说这桅杆冻在了冰里,牢固的很。
越是大的木船,它所需要的桅杆就越粗,我们眼前这个桅杆怎么说也有大腿粗了,抱上去根本不是问题。
但这桅杆太滑了,像疤眼他们那样经过训练的人,抱着桅杆蹭上去根本不是问题,但我就不一样了。
我用在自己的手脚卡住桅杆,才用身子玩上蹭了蹭,就顺着桅杆滑了下来,自己上下的尝试了好几次也是没有成功。
疤眼他们五个人早就在木船上面等我了,他们看我一直上不去,也是着急的很,总是在我滑下去的时候告诉我不要放弃。
多大的困难我都搞定我,自己不相信一个普通的桅杆会搞不定,凭着这个念头,我做出了最后一次攀爬。
这次要比之前的十几次顺利的多,但就在我快要爬到上面时,自己的脚突然抽筋了,再一次的从上面摔了下来。
因为我爬的之前的要高,所以这次摔得比较狠,所幸冰湖的冰结实得很,不然的话早就承受不住裂开了。
疤眼和白空这时就从上面滑了下来,说是要把我扔到上面去,还让我忍着点儿疼。
疤眼的力气已经很大了,再加上白空,把我扔上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就是害怕自己被扔上去后,只能剩下半口气活下去了。
我苦笑着摆摆手,说自己不用他们帮忙,再试一次准能上去。
但这次疤眼和白空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硬是把我架起来,任凭我怎么挣扎喊叫都不放开我。还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们用力认上了甲板。
在自己被扔到甲班上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都快要震出来了,疼得我只叫妈。
还是阿尔萨克扶起了我,问我有没有事,我强忍着痛做出了笑容,跟他说:“没事……要是没事才怪嘞。”
“呵呵,这也不怪他们!要是换做我,我也想把你这样扔上来,不然等你爬上来黄瓜菜都凉了——”阿尔卡萨克跟我说起风凉话来,这让我气得咳了好几声。
等疤眼和白空他们上来后,我就埋怨他们说这是要害我,要不是我的身体得到过提升,自己就被他们这么活生生地扔死了。
疤眼他们俩人见到我的惨样也是笑了,他们向我道歉的时候,也是笑得直不敢看我。
虽说我不是一个爱斤斤计较的人,但这次真的把我给惹怒了,自己是看在他们两个跟我关系不错的份上,才没有动手把自己身上的痛给打回来的。
这件事就当做是翻篇过去了,我也没再想为自己讨回什么,就让疤眼他们到处看看,发现有值得可以的地方就打声招呼。
甲板的面积占据了木船的一大半,我让大家分开其实也是为了节省时间。等疤眼他们开找的时候,我就趁机坐下来休息一下,毕竟我受的内伤不轻。
坐在原地的我也是没有像真的休息,眼睛一直在留意其他人的动向,以及甲板上的窟窿。
甲板上的窟窿要比我在下面看船身时的要多,而且也比船身的洞打很多,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
在古人的海战中,我所了解的并不多。但我看过电视,知道有火炮这种东西。
不过故人的火炮弹跟现在的导弹鱼雷之类的可不一样,他们的火炮弹不会爆炸,只是通过**的爆炸力为推理,把一个很沉的炮弹打出去,借助这个力量来击沉对方的战舰。
要照我这么想的的话,这艘木船的船底估计都是那种炮弹,这使得我很好奇这艘木船的来历。
吴小二在书中并没有交代过木船的来历,只是说他们在这里找到了那半个墓的线索,就离开了这里去寻找那半个墓去了。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很无聊,竟然从一个窟窿想到了这么多。
在原地待了这么久,我恢复得也差不多可以了,便站起来朝疤眼他们那边走去了,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收获。
疤眼离我很近,所以我先去的地方就是他哪里。他现在正蹲在哪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我走到他的身后,我便拍了下他的肩膀问他:“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疤眼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就说他在看一块木板,说完就低头继续看了。
我顺着疤眼的目光看了眼他说的“木板”,那只是普普通通的木板,和其他木板一样钉在了甲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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