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林夏姐姐后有意思哦,阿莉喜欢跟林夏姐姐玩!”
林夏也算得上是个很友好的人,所以阿莉能这么说,我觉得倒也没什么。
林夏房间的布局完全跟我们那个屋不一样,墙壁上贴满了粉红色的的花瓣壁纸,比那屋光秃秃的的样子瞅着顺眼多了。
还有就是林夏睡得是软软的双人床,而我们哪里睡得是土炕。但毕竟我们是外来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不好,自己就直奔主题地跟林夏说,问她能不能带我们在村子里走走。
还坐在床上看书的林夏,听我这么问,就放下书问我:“你们刚到这儿,还是多多休息吧!我明天再带你去怎么样?”
虽说我也想休息,但自己一想到还要跟老爷子打赌,就跟林夏说自己还不累,想看看她这个村子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林夏听我这么说,也就答应了,她穿上鞋子就说自己要跟父亲商量下。
林父很痛快就答应了,我在旁边听到了他对林夏说:“夏夏,人家是贵客,你要好好招待下他们!那,这是老爸最近攒的两百块钱,你拿去!”
林夏家的情况我也看出来了,她家的经济确实有困难,只靠那么一间小超市为生,而她的父亲还是个瘸子。
所以我还怎么能好意思,用人家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自己就走过去跟林父说:“林叔叔,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我跟林夏是患过难的朋友,谈钱就没意思了不是?”
“这……”林父还有些犹豫。
我根本没有等他犹豫过多,就拉上林夏,跟他说拜拜了。
从林夏家出来后,我就松开了林夏的手,跟他说自己能在她家住下就感激不尽了,在用钱的方面就不需要她家出手了。
林夏冲我点点头,便领着我们,开始在村子里走。
一路上,我一直拉着阿莉的手跟在林夏后面,疤眼和白空他们两个就跟我我们后面。
村子里的房屋大部分都很有农家平房的特点,我还看到有好多人家的屋顶都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因为是临近过年,跟着林夏走在村子的小路上,还总能遇到林夏所认识的熟人。
迎面就是大叔大婶,三姑六姨的称呼,但这些人都和林夏一点亲戚都没有。这种亲切的称呼,是生活在大城市中少有人见的。
林夏边走还边跟我说这里是谁的家,她小时候有总去哪里玩,尤其是村西头的小河,那是林夏童年回忆最多的地方。
正走着,我身后的白空就问了林夏一句:“那个我有件事想问你,其实刚才就想问了,只是没有问出来!为什么我们只看到你的父亲,而没有看到你的母亲呢?”
白空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问来着,但是考虑到总是打听别人家的事不好,就没怎么了。
“我的父亲早年是在部队当兵的,但因为一起事故,他的一条腿瘸了!而我的母亲,她看到我父亲成了瘸子,就离开了我们!”林夏停下来,她的语气里还有些欲哭无泪的情感味道。
我没有想到林夏的父母之间还有这样的事,就替白空跟她说了声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揭人伤疤的。
林夏想的很开,她说没事,自己已经习惯跟父亲过了,如今母亲长什么她都给忘了。
林夏又继续带着我们往前走了,我们才刚刚走几步,就起了一阵大风。等风吹过后,我就发现有什么东西停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我抬起手拿下来一看,是一枚白色的纸铜板,应该是给人死人烧的。
拿着那枚纸铜板,我就问林夏:“你们村子今天有丧事嘛?”
林夏这时候就停下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确实有人死了。不过村子里有讲究,过年这几天死了人,都是不能下葬的,所以就只好天天撒纸钱了。
有关过年死人不能下葬的事,我觉得也只有疤眼在这方面最有权威了,就问疤眼是不是真的有这么是一说。
提到这儿,疤眼就起了兴致,咳嗽了两声就跟我说:“咳……在你们呢北方的确是有这一门讲究,就是说有人在大年三十前后这几天死了,都不能下葬!说是要这时候下葬的话,逝者的家一年都不会安宁!”
听疤眼这么说,我就接着问他:“那要是不下葬的话,是不是还有做什么措施?”
“那是当然的啦,逝者的**得不到安置,那么亡灵就不会甘心离开**!一般的做法都是靠撒纸钱,烧符咒什么的来安慰亡灵的!不过,我记得头七那天要是还不能下葬的话,那就糟了!”
疤眼说着,就摆出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那里一直用手擦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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