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但箱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要都看完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自己就一口气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把箱子里的东西有序的排列下,这样我站在旁边就能看着很方便了,省的一个个拿,然后再一个个放回去了。
正当我扫了眼那些东西后,我就发现在两个皮钥匙包的之间,夹了一张发票,拿起来一看,上面的金额竟然有三十二万整。
也许三十二万对我来说,还不算是天文数字,但对在这么个小村子的林家来说,这笔钱都能够他们花好久了。
本来我还想看看支付这笔金额的是谁来着,但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为故意的,那上面的支付人被人用烟头给烫掉了。
不光这样,只要是跟人名,还有银行账户有关的都被人用黑油笔给划掉了,看样子做这些都人是不想收下这笔钱,因为他这么做就相当于是把这张支票给废了。
我放下了支票,把支票叠好后放回了远处,不再管它去看别处了。
我又扫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再值得注意的,便把所有东西都给收起来了。
我没有把林父的铁箱子放回原处,只是放到了炕上,自己就坐在炕沿儿上等着林父回来。
差不多等了接近一个钟头,我就看到林父进屋里来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跟我说了句:“等久了吧?怎么样?这回儿知道我为什么帮你了吧?”
“嗯,是因为二叔,对吧?”我点下头,自己也就是这么想的。
林父他咧着嘴笑了,只是故作的假笑,他走到了我旁边打开了他的铁箱,从里面拿出了那张他和我二叔的合影照。
林父拿着那张照片在我眼前抖了两下,看着我说:“知道我和你二叔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磕过头的兄弟,他认我做了大哥,我也从来没有后悔当了这个大哥!”
我能从林父的话中读出些感情,他和我二叔之间,应该就是我和疤眼之间差不多。
林父哀叹了一声,便把照片收起来了,他说他要跟我好好讲讲当年的那些事,便把屋门给反锁上了。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林父这么说,所以他这么一说,我就打起精神听了。
林父并没有详细说他和我二叔是怎么当上兄弟的,只是说年轻时候的他和我二叔很合得来,慢慢地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记得那年我二叔和老爷子第一次合作,我二叔就找了几个人陪同他一起去,那当中就有林父。
起初我二叔是不同意林父去的,但林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在他执意要求下,我二叔才同意的。
其实那次进行的顺利,我二叔和林父俩人都好好地回来了。我二叔还想请林父一同管理自己的企业,不过林父不肯,因为当时的他还在部队,能陪我二叔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当时吴家在军方也认识很多高官,有我二叔在,林父这几天没有在部队的事,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回到部队后的林父,过了没多久,就交了个女朋友,也就是林夏的母亲。
而就在林父与林母婚后,林母都快到产期的时候,老爷子再一次找上了我二叔,林父自然是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
我二叔还想去,林父就表示支持,还愿意陪同前往,但他没有去成,因为他的腿被我二叔的手下给打断了。
要问为什么,林父到现在也是不清楚,就连我二叔都不知道他的手下,为什么会没听他的命令就敢动手。
这一切就像是有预谋一样,打断林父腿的人神秘失踪了,我二叔气急赏金寻找这个人也都没有找到。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林母和林父之间的感情破裂了。我二叔也有给林父一笔钱,但林父当时年轻气盛,他就跟林母赌气,把那张支票给毁了。
后来林父当上了村长,林母也在林夏没多大就跟林父离婚了,我二叔也因为那次盗墓一去未归。
但有一天,我二叔亲自登门来找林父了,他交给了林父一样东西,让林父务必看管好,说那东西会派上很大的用场。
讲到这儿,我就问林父那东西是什么,林父便解开他的大衣的拉链,从他的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铜钥匙。
那个铜钥匙就被林父用红线挂在了脖子上,他摘下来后就递给了我,我接过后拿在手里还是热乎的。
铜钥匙是那种古长圆杆型的,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但做工很精致,虽然不大,但摸上去还是能发现他是经过高人做出来了。
“就是这个钥匙,我一直挂在身上,因为你二叔说这东西他不能用,但他的侄子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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