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看到它动,它就像条要扑在人身上的毒蛇一样,压褶了它的全身,突然爆发朝我这边来了。
我早就预料到死人皮会做出反抗,之前和它对视,就是再看它到底想要做什么。
疤眼和白空可能和我是一个想法,他们看到死人皮朝我这边来后,就动身去拦住死人皮。
死人皮并没有近到我身上,它被疤眼和白空两人抓住后,又给踩到了脚底下面。
疤眼他们在死人皮身上猛地跺了好几脚,边跺还骂,不过都是些在嘲讽死人皮没有什么能耐的话。
但没过多久,疤眼他们俩儿就泄气了,疤眼停脚的时候还是骂了句:“你他娘的不是挺厉害嘛,还上身,你再给我上一个!狗日的鬼东西,累死你胜爷我了!”
我觉得疤眼他们刚才的做法有些像市井的流氓,可好在死人皮不是活人,所以自己就没有说什么话,而是走过去看了眼那张死人皮。
死人皮这回是彻底地贴在地上没有动静了,疤眼他们就站在它旁边,它也是没有什么动静。
看到这儿时,我就问疤眼,死人皮这样算什么,他就跟我说这算是死透了。
听疤眼这么说,我竟然有些想笑了,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笑出来,而是蹲下来伸过手拿起了那张死人皮。
虽然死人皮被疤眼他们蹂躏过,但摸上去还不是很粗糙,自己摸了摸后就甩到了一边儿,看样子死人皮是彻底没了动静了。
我拍拍手上的灰,便站起来,问疤眼能不能想出死人皮究竟是什么东西,自己还是觉得一张死人皮是不可能会做出之前的事的。
疤眼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就说:“要说能这种鬼东西,我还真有那么一点印象,好像是说怨气大的鬼魂,就会想找个身体来容纳自己的魂魄,很有可能这些皮就是被某几个鬼魂给附身了!”
“那样不就是鬼故事里面说的借尸还魂喽?但这也不是尸体啊?明明只是个空皮囊罢了!”白空这时候就问了句。
疤眼眯上了一只眼睛,看了眼旁边的白空,没好气地回了句:“我说你还真是读的书少,谁告诉这世上只有借尸还魂这一种了!告诉你,其实还有一种,用我师父的话说就是‘藏魂养阴’!”
藏魂养阴?我还是头次听说这个词,就让疤眼解释下什么叫藏魂养阴。
疤眼很爱出风头,他看我和白空都不懂,就很是得意地说:“这个藏魂养阴啊,说白了就是魂魄藏在一处地方,任何地方都可以,但前提是周围的环境能够提供很强的阳气,供魂魄成长!”
疤眼说的很明白,我能从中听懂些,自己就在想,接下来该要怎么做。
如今我们来到这里先后已经碰到了很多事了,能确定的是这里有猫脸人在,同时还有很多的“水晶”存在,当然还有那么多的死人皮。
我记得在塔克拉玛干的沙漠时,自己曾在那具白骨手里的那封信,信上面就有提到过,哪里的猫脸人很有可能就是从这里运去的。
但我们从这里遇到的猫脸人,和在大漠时遇到的不同,这里的猫脸人竟然可以说人话。
同样都是猫脸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距?这是我想不透的。
疤眼还在想白空灌输他知道的事,我打断了他们,想跟他们商量下,把自己想的都告诉他们。
疤眼他们先听完我的话,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看法。考虑到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能去浪费,我便让白空先说。
白空他是针对这里的猫脸人和之前看的猫脸人区别来说,他认为会有一种可能存在,那就是两地的猫脸人同属一宗,只不过后来分开经历的环境不同,便产生了今天语言表达能力的差距。
白空说的也是有可能的,但我也只能对此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到现在自己还不能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接着我就问白空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看他摇头后,自己才回过头问疤眼想说什么。
“唉,小二爷你可算想到我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告诉你们,我想说的就是,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吗?”疤眼说着就垂下了头。
本以为疤眼会说什么没有探讨价值的废话,但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四周只有来时的路,便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我以为只是我们站在这里看不到路,就让疤眼他们跟着我到处走了走,却不想疤眼说我们被困了是千真万确的。
我是拿着手电的,所以看得很真切,自己之前只知道我们不能再退了,却不知道我们是没路了。
这就是我们此行的尽头了吗?自己就这样因为没了路,就要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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