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衡和剀行仁频频点头,他们二人对尉迟玄风的态度转变很是满意,在这个激烈的世界,除了埋头苦干的努力,还需要突如其来的机运。这一次他们到来确实是一次好的开始,不管最终怎样,这个宗门以后不再被掩埋,而是得到一些悄然的关注。
“尉迟兄,万事皆有可能。”剀行仁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自认能令人放宽心的话。
尉迟玄风叹了口气,虽然有些痴人说梦,但他们灵清宗终于被看见了,而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台上那个一脸生涩的黑衣男子给的。
这个时候,讲台上的西池也做完了自我介绍,然后变得无比安静,然后在众人疑惑的凝视下,他凭空现出准备好的令牌。
带着一口仿佛来自世外桃源的口音慢慢解释着:“今日不授课,诸位先消化下里面的内容,明日我们再进行详细的探讨。”
顿时,台上渐渐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有不满,有困惑,还有且先抱着试一试心态听从地将令牌的内容刻印到自己记忆宝物里的,前者还在观望,后者已经沉浸在令牌的内容里无法自拔。
见状,越来越多人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记忆水晶,争先恐后地扫视着台上的令牌,然后急不可耐地钻进里面的知识海洋。
“有趣。”章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快也被好奇心驱使着走到了讲台附近,抬头望着台上男子,语气十分恭敬:“长老,弟子也要复刻一份了?”
西池见到每个外面前来的人都比见到本宗门的弟子更加紧张,但面上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了,此时语气也十分熟稔和平静了,“这是自然,里面没有设有障碍,你请便吧。”
“多谢长老。”
说罢,章衡和剀行仁都再次朝着西池点头致谢,然后他们也跟别的学子一样沉浸在令牌的内容里面,尉迟玄风和司徒俊毅后来亦是如此。
一刻钟过去,一个时辰过去,又是一个时辰,场上没有一个人离去,他们有些人已经在讨论得热火朝天,有些已经围在西池的身边问东问西。
尉迟玄风几个是最早从体术古籍里脱离出来的一批人,
“这西池长老不久前只是宗门的弟子吧?”章衡可没忘记他们在收到体术讲堂消息时,也听说了这位体术长老原先是个剑修弟子。
“是的,他原本是想拜入我们剑修门下,但体术实力实在不凡,我们内宗长老决议后还是将其招纳为本宗的体术长老。因为当日一同参加入学考试的弟子,他们也都表现出了对体术强烈的求学欲望,我们只是顺其自然。”尉迟玄风解释着。
“真是不一般的气量,哪怕是上界甚至是神界的人,其实很多人有什么宝物都会当作自己的底气,藏着掖着,鲜少会愿意分享出来的,更何况是这种一看就是耗时了不少时日才收集到的知识。”剀行仁不住地摇摇头,看着台上西池,只觉得对方真是不同寻常的人,但想到别的可能性,又忍不住皱眉。
“有些可惜,如果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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