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是宁静的,即便是身处闹事凌晨四点,整个城市也被夜色与安静所包围着,灯红酒绿的喧嚣夜生活已悄然结束,忙碌的日生活还尚且过早,夜的黑,已然达到顶峰,世间万物皆已沉睡。
赫子铭脱了鞋合衣躺在云汐的身旁,从身后轻轻将云汐圈抱在自己怀中,宽大的病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相拥而眠,更显床的款敞。
身体上的疼痛,得以缓解,云汐也缓缓醒来,感觉到自己被人环抱着,云汐轻轻策动身体,想要摆脱身体的束缚。
一向浅眠,云汐才稍稍移动,赫子铭便醒了过来,将自己被云汐压了一晚上的手,从云汐脖颈下抽出,坐立起身来,“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磁性温润如玉的声音,像是大声一点就会将听话的人给吓着似的。
“这是什么地方?”虽然小腹已经不那么疼了,可到底身体还是很虚弱无力,昏睡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浴室中,自己好像很累,很累想要睡觉,然而如今醒来却发觉自己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这一觉睡得太久了吧,久到仿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想再与赫子铭诤就对与错,就算理论又能如何,这一切终究无法改变他是她“金主”,是她“丈夫”的事实,更改变不了自己有求于他的现状。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说,何必自取其辱?
“你又晕倒了,我只好把你送到了医院!”起身穿上鞋子,将试图起身的云汐抱起,斜靠着坐在床上,然后赫子铭又将靠枕全部塞到云汐背下,让她能够靠得更舒服一些。
对于赫子铭的贴心照顾,云汐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两人相对无言,相处的模式又回到了最初的相安无事,不过比起那时赫子铭更懂得了如何照顾一个病人,如何小心翼翼的陪伴自己的“妻子”。
“你先躺会儿,我去叫医生来帮你看看!”受不了这种无声的煎熬,赫子铭只得率先打破这一室沉默,尴尬的氛围,自找话题。
“嗯,谢谢!”不能得罪,不敢靠近,那就尽量沉默吧!只要管好自己的心,三年应该会过得很快。
但心真的有难么容易管控吗?
一旦动心,动情,真的能做到相不动便能不动吗?
身体上心口胸腔部位的器官在隐隐作痛!
也许除了说声谢谢,再不知道该如何了吧!
云汐没有提昨天的事,赫子铭自然更不会提,那件事也许对云汐而言是件耻辱,可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耻辱,他堂堂赫少睡自己的合法妻子,竟然还要用**的方式,这如果传出去,让他情何以堪,又让他颜面何存!
很快医生便来病房为云汐查看身体,当提及一些私密的话题时云汐还是忍不住脸红,底弯着头稍稍看向赫子铭,示意他出去,被医生拉着讲什么妇科上的学问知识,以及那方面的注意事项,云汐本来就够难为情了,现在还是当着伤痛的肇事者赫子铭的面讲,云汐决定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快被丢完了,也不知道赫子铭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站在那里脸不红心不跳的聚精会神听着,下一步他是不是还要叫入讨厌啊?
接收到云汐传递来的信号,赫子铭难得的勾了勾觜唇,这似乎是入夜以来第一次见他笑了。
小妻子这是在对自己上演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吗?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她一次好了,免得待会儿又将他给惹炸毛了。
乖觉的转身离开病房,去往厨房,既然云汐不让自己留在这里,那赫子铭只好去了厨房,病倒,又流了那么多血,赫子铭说不出的心疼,现在他就想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好给云汐准备着待会儿让她吃了。
得知浴缸内的红色液体原来是自己的“姨妈”血,云汐更是囧了,不知道吃紧急避孕药还有这种后果,平时云汐的经期也很准,是那种准时报道,按时离开的类型,所以按理说她的经期还没有到来才对,因此先前云汐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难怪晚饭前她就感觉到小腹痛苦难耐了,原来是经期快来了,下午还吃那么多冰激凌,不疼才怪了,不过撇开痛经不说,下体私秘处被赫子铭“折磨”所带来的疼痛感一点也不比痛经痛得少。
医生细心为云汐检查过身体,又交代清楚了注意事项,才离开,本来还要为云汐的那处涂擦外用伤药,可云汐说什么也不允许,那种敏感又羞耻的部位,云汐怎么可能好意思让医生帮她擦呢?
云汐将药膏收拾好,想着还是等下自己去卫生间处理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