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赫子铭,大家都知道赫子铭是因为那个特殊的“隐疾”的缘故,使得赫子铭的身体非云汐不可,可到后来只赫子铭自己心里清楚,他非云汐不可,只为云汐是她最爱的女人。
只从李嫂嘴里听到诗婉伤得厉害,但到底伤得怎么样,赫子铭却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李嫂,在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跟自己说诗婉受伤的事。
赫子铭开始有些担心,也有些动摇了,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看看诗婉。
她是一个懂得分寸,且不喜欢挣这些俗事的人。
或许这段时间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诗婉在知道自己与云汐结婚后,就已经死心了也不一定呢?
“子铭,是你吗?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云汐她好些了吗?如今云汐的身体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顾云汐,她是你的妻子,不过在照顾好云汐的同时,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不然如果你再病倒,云汐可是要受伤的。”
“好了,现在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子铭,我真的没什么事,是李嫂太过担忧的我身份了,所以她才话得那么严重的,我其实真的没什么的!”
言语中,诗婉尽显温婉,大方,尤其是她的大度包容,越发显现出她与世无争,而又乖巧懂事的本质。
不得不说这样的诗婉是让赫子铭满意的,也是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然,人们却是不曾想过,这真的就是诗婉的本质吗?还是说她天生就具有这样与世无争的品性。
如果是真的,那赫子铭又怎么可能会接到李嫂的电话,如果是真的,诗婉又怎么可能会不让李嫂为自己包扎伤口,非得等到此事传入赫子铭耳中后,才让李嫂为自己包扎伤口。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赫子铭这个当局者,也未必会有他平时遇事那般清,也许这是因为赫子铭对诗婉,有着特殊的感情的原由,也或许是因为赫子铭对诗婉一直以来的了解,让其先入为主的感情。
总之赫子铭并不曾怀疑过诗婉的居心。
“好了,你也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你好好听李嫂的气,让李嫂为你将伤口给包扎起来好了!”
终究赫子铭还是有些不忍,回头看了一眼此刻正熟睡的云汐,赫子铭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眼,这也当是对自己,对诗婉那段特殊感情的一个交待。
收起已经挂断的电话,赫子铭直接从阳台回到房间,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走到床前继续休息,朝着更衣室走了过去。
不多时,赫子铭便换下了原来的浴袍,改为了一身休闲风的衣服,踱步来到云汐的身边,对着已经“熟睡”的云汐的额头,留下一道轻轻的吻痕,这才匆忙离开。
只是赫子铭不知道,也想像不到,就在他离开的后的几秒钟内,“熟睡”的云汐会忽然睁开了自己紧闭的双眼,跟着坐起身来。
他更不会想象得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居然会让云汐误会那么深,从此将赫子铭与云汐间,原本就已经开始出现裂缝的感情,更是生生撕拉开那么大的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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