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没事的,伤口已经不疼了,你开灯吧!”
赫子铭对诗婉的这种处事方式,很是满意,其实是一直都很满意。
她不会如外界传言的女人那般,得了与心爱之人见面的机会,一定要哭哭啼啼的求着,拉着自己爱的人,非得让人给一个机会,或是原谅自己等。
开了一盏壁灯,风光并不是那种十分强烈的,相反壁灯的灯光很是微弱,淡淡的,浅浅的微弱橘黄灯光。
哪怕是久处黑暗,依旧不会让自己的眼睛,有种突然难以适应的感觉。
有了这微弱的蛋黄灯光,赫子铭总算是能够看清楚室内的模样。
诗婉斜靠在橱窗前的贵妃躺椅上,惨败的脸上,可能是因为手心处的疼痛,而没有一丝血色,当然也有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才会导致她面无它色的,目光有些空洞的望着橱窗外的那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在无聊感叹,还是在欣赏着橱窗外,漆黑的夜色。
反正整个人给人一种很是可怜的感觉。
赫子铭确实有被诗婉的样子,生出怜悯之心,可那到底不是爱情。
最多可以算德上是亲情。
“对不起,子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来看过我了,我就心满意足了,你还是快回去吧,云汐还在家里等你。”
步行至诗婉的身旁,诗婉也作势要从躺椅上起身,并赶了赫子铭回家之势。
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赫子铭才会越是容易生出愧疚之心来,也就越是不会轻易就离开。
果然,诗婉真的是太了解赫子铭了,远比云汐更加的懂赫子铭。
不然她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毫不费力的,就猜中了赫子铭的心思呢。
“自己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承什么强,我来时云汐已经睡下,所以不用担心我们,到是你自己,为什么不让李嫂为你包扎,不知道疼是吗?”
说着,赫子铭已经将诗婉的一友手抬起,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仔细查看了起来。
诗婉手心的伤口,看起来确实有些狰狞,赫子铭甚至无法想象,诗婉这个他映象中柔弱到不能再柔弱的女孩子,她怎么能如此不怕疼,又怎么能看得下去那,血肉模糊着的伤口,而不让李嫂帮他包扎。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嘶!!!”
嘴上依旧不承认自己的手疼,还在逞强,可那一个龇牙咧嘴的“嘶”确实出卖了诗婉。
疼,真的很疼,可比起长时间见不到赫子铭,诗婉觉得更疼。
让李嫂拿来工具箱,赫子铭亲自为诗婉上起了药。这绝对是继云汐后,赫子铭第一次亲自为女孩子上药,更是继云汐后,赫子铭第一次如今靠近一个女人。
可能是因为经常与云汐亲昵相处,并从来没有任何异常,这让赫子铭竟一时忘记了自己原本就有“恐女之症”,也正是因为这“恐女之症”,才使得赫子铭无法靠近女人,哪怕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接触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