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芷珊尴尬的站在酒店的房间里,心里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白卉自从骆炎走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懒懒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时的说着梦话,“老公,抱得太紧了,有点透不过气……”
田芷珊听见这话,紧了紧眉,有些不爽的掀了掀被子。
“起床,赶紧回京都。”
她的语气恶劣,丝毫没有之前的温柔。
白卉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舒服的抱着被子,从床的一边翻到另外一边。
“喂,我说你呢,赶紧起来回京都。”田芷珊站在一旁呵斥了一句。
白卉心里笑了,这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轻轻的睁开双眼,看了看那个黑着脸的女人,“你就是骆炎的学妹吧?跟他口中说的还真是一样呢!”
“一样什么,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白卉注意到她的样子有些紧张,“算了,他没说什么。”
“你……”田芷珊被她耍的有些不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在这里卖关子。都是要离婚的人了,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谁说我们要离婚了?”白卉起身挑着一双柳叶眉。
“哼,白卉,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一对,要不是你当初横插一脚,现在的骆太太就是我。”田芷珊的情绪有些激动。
“骆炎学长已经跟我说了,很快就会跟你离婚,然后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白卉相信骆炎说了会离婚的话,但至于会不会跟她在一起,这就……
“是吗?可他跟我却说你为人心机重,城府深,更是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
白卉一边说着,一边优雅的穿起了衣服。
“本来他还想跟我离婚来着,可当他知道是你指使人绑架我之后,他就不想离了。”
“你说什么?”田芷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原来你不只心地狠毒,就连耳朵也聋了?”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田芷珊真是气的要发疯,在电影学院的四年里,她一直都是院里的校花,被人捧在手里惯了,还从来没人这么说她。
“别诬陷我,我从来就没让人绑架你,那事与我无关。”
白卉的衣服全都整理完毕,对着镜子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就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
她一手拿着牙刷,一边口中带沫的对着田芷珊说道:“与你有没有关,就要看今天骆炎问出的结果了。”
田芷珊瞳孔一缩,立刻没了气势。
她慌乱的掏出包里的手机,连忙给吕南拨打了电话。
嘟嘟嘟嘟,电话那边就是没人接。
她的心有些乱了,真怕这个蠢货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明明不是他们做的事,要是被骆炎误会了什么,就说不清了。
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直到白卉收拾好了,走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焦急的拨打电话。
白卉马尾一扬,洒脱地拉起行李箱,“走吧,你不是要送我回京都吗?”
田芷珊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了床上,“白卉,你到底跟骆炎说了什么?”
白卉一脸坏笑,“啧啧,夫妻间的枕边话,怎么能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