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在医院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等了半天都没有接到骆炎的电话。
害得罗宾只好主动给他打了过去,没想到他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反而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一样的问这问那。
罗宾不喜欢骆炎,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多半是因为白卉的原因,因为骆炎不爱她。
手机的另一端,骆炎听到罗宾娇柔的发怒,竟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真的不知道,白卉平时里都交些什么样的朋友,不男,不女。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几个人?”
“还几个人?一个还不够吗?”罗宾单手叉腰,一副老娘要跟他拼命的架势,“你特么么的接了电话不先问你老婆怎么样了,倒是对那些个不相干的蠢货那么关心,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骆炎紧握着手机,一言不发,眉宇间却透出一股寒气。
“骆炎我告诉你,要是白卉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跟你拼了。”
娇柔的声音继续在话筒里疯狂的叫喊着,骆炎却始终不予回应。
终于,罗宾发现了异样,这才冷静下来问了一句,“人呢?你特么么的还在听吗?”
“白卉出了手术室,再告诉我结果。”说完那话,骆炎便要挂断电话。
他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仿佛天塌下来都不关他事一样。
罗宾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温度,自己却气得差点原地自燃。
“等一下,白卉要是毁容了,你打算怎么办?”
“毁了再说吧。”
“不行。”罗宾不依不饶的,“现在就给我们一个交代。”
骆炎深吸了一口气,抬眼望了望天上的繁星,“我会给她交代的。”
这次,他真的挂断了电话。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绑匪称是受人指使,故意要报复白卉的。
这一次,他不要钱,就只是单纯的替人办事。
接连起这几天发生过所有的事,他把一些有关金钱和白卉的事情全都串连起来,忽然将一双犀利的目光落在了吕南的身上。
他不清楚吕南这样做是什么目的,也许是想帮着田芷珊让他早点离婚,但这样的手段,极其卑劣,让人不齿。
吕南本来还在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看着热闹,没想到一双犀利如刀的目光就这样冰冷的射来,毫无防备的,他只觉得心脏被击中了一样。
他颤颤巍巍的将头低下,小心翼翼的转身准备逃离,可却被一个飞速的闪身拦在了面前。
“吕南,你没什么要跟我说说的吗?”
骆炎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吓得他脸都白了。
话说,刚刚两个人的距离足有十几米远呢!
接受过部队里特殊训练的家伙,果然生猛。
他咕哝了一下喉咙,忽然好想去个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反应,不然,天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憋得住。
……
白卉接了罗宾气哄哄的汇报之后,神情自若的喝了杯红糖水。
她微笑着安慰他,“宾子,有些事情也许暂时看不到成果,但不要灰心和焦虑,这不是没有进展,而是正在扎根。”
“扎你丫.的根,扎了几年了?”罗宾再次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