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真的不想问了,只要是超过八千的薪水,她全都不能接受。
一个人八千,五个人就是四万块啊!
一个月四万块,还没算吃喝拉撒,还有那个所谓的KITTY,她越想越难受,就连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
骆炎清楚她的弱点,她就是心疼小钱钱。
他吃准了,只要她一激动,就一定会主动给他打电话,这样一来二去,之前的事情也就缓和了许多,所以不用说什么抱歉的话,她也就妥协了。
他的智商果然上线了。
“小九啊,骆炎给你们预付了一个月的薪水么?”
白卉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真是这样,过了这个月,她就把他们全都开掉,一个不留。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还有一丝狡黠。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连略显阴险的样子,都那么好看,白九都看愣了。
张了张小嘴,她才缓过神来,笑眯眯地回答道:“太太,先生预付了我们二十年的薪水,所以他让你放心,绝不会让你每个月都疼一次。”
多……多少?
二十年?
白卉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腾地一下起身抓住了她的小肩膀。
“小九,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眼里冒着即将要星星燎原的怒火,一个不小心火苗就会窜出来,燃得小脸儿都又红了一层。
白九听骆炎说过白卉的喜好,尤其对钱极为钟爱,除此之外,也就是世上所有美的事物。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低下了头,满脸的落寞,脸上的笑容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太太,小九长得不好,不得太太的欢心,对不对?”
“我……”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白卉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
“丫头,这跟长得好不好没关系,我们花了钱,你总要让我知道钱花在哪儿了,不然窝囊的像个傻子。”
白九扑哧一笑,灿烂的笑脸又恢复过来。
“怎么会呢?先生说过,这世上可没有比太太更智慧的人了。”
白卉翻了个白眼,一点不稀罕的样子。
这话要是罗宾说说也就算了,可从骆炎嘴里说出来,根本就是在讽刺她。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们也不容易,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一边打发着白九,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二十年,她一定会让这五个人物有所值,不然就真的亏大了。
白九乖巧地离开了,临走,还将房间的空调调成了稍暖一点的温度,毕竟在地下室里住了那么久,还是需要多暖暖身子的。
……
温哥华。
“骆先生,这些就是Linda女士所有的遗产,鉴于她本人已经没有任何亲属在世,你又是她唯一的儿子,所以她名下两家濒临破产的公司,及十亿加币的债务,都需要您来接手。”
男人冷峻的面庞散发着幽幽寒光,强大的气场把整个房间压抑得很是浓重。
他幽暗的眼神一直看向墙上那个女人的照片,仇恨中带着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