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洪石不在,这里的服务生还是做了很好的招待。
像每次一样,白卉都是直接去到安洪石的办公室里待一会儿,她让服务生把最近一个月的账目拿给她看了一下,然后还是不自觉的被那个书架后面的地下室所吸引。
安洪石会是鹿台山口中的那个跟母亲相好的男人么?
相比起来,白卉似乎对安洪**加信任,因为鹿台山这辈子,就没说过几句良心的实话。
她锁好的门,再次下到那个神秘的地下室里。
那里还是她上次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一点痕迹的改变,看起来没人来过。
那副美丽的油画也还挂在那里,有几次她真想把画搬回到京华别墅去,可想来想去,这毕竟是安洪石的东西,她那么做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站在林朵的面前,白卉像只脆弱的小猫。
她不知道为什么人生下来就要经历那么多的痛苦,为什么亲人之间还要经历生死离别,这真的是太残忍了。
没人告诉过她答案,她的人生,自己靠着自己摸索着走。
即便是遍体鳞伤,她也还是要坚强的面对生活,勇敢的活下去。
她不能辜负骆炎当年的好心,也不能辜负母亲赐予她的生命,她还要做很多没有完成的事。
比如,先摆平那些害死母亲的凶手。
想到这里,她吸了吸鼻子,重新仰起了头,坚强的让人心疼。
LL上月的账目很清晰,成本多少,利润多少,每一笔进账,以及每一天营业额多少的原因,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其中卫广落来献吻的那一天,营业额出奇的高。
简单算下来,如果单是这一家LL的收入,也要二十年才能还清那十亿加币。
其中,还要保证卫广落这样的人,能够每天都来。
她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将账本还给了服务生。
“给我弄一些吃的来吧,两份。”
“两份?”服务生有些好奇,“骆先生一会儿也来么?”
白卉摇了摇头,“他不来,还是给我三份吧,两份打包。”
“三份?”
服务生一头雾水的挠着头出去了,明明就一个人,非点了三份吃的。
白卉匆匆的吃了口饭,就拎了两份打包的套餐走出了后门。
临走,还不忘交代,只要安洪石一回来,就要立刻给她打电话。
“喏,尝尝咱们自己家的东西。”
上车的时候,白卉递了一份套餐给钟意。
钟意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谢谢太太,只是……”
他有些犹豫的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不快点吃的话,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卉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把另一份套餐打开,轻轻用棒球棒推到了KITTY的面前。
钟意抿了抿唇,“上次跟太太一起喝酒吃饭之后,我们大家就知道越了规矩,以后再不能跟太太和骆先生没远没近。”
“骆炎说的?”白卉最讨厌阶级思想,有些反感的问了一句。
钟意连连摇头,眼睛一直看向前方,“不是骆先生,是我们大家经过深刻的反省,最后总结出来的。”
“噗!”白卉不禁笑了出来,“你们还当自己是什么领导呢,还深刻反省,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