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就是敲诈!”
白卉听见这词儿,有些不高兴了,她小步走到叶水兰的面前,歪着头问她,“你说,我敲诈了么?”
叶水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可当她的余光瞄到那只正盯着她看的老虎时,便立刻松了口。
“没,没有。”
白卉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我家KITTY的赔偿,还要不要给?”
“给,给。”
叶水兰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家里有一天会有老虎来“作客”,来了之后简直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要了全家人的命。
要是白卉杀人还可以判处死刑来偿命,可要是死在这畜生嘴里,即便是让它偿命也划不来。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想死。
白卉示意的用下巴指了指钟意空空的掌心,叶水兰这才不情愿的在鹿台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叠支票。
递到钟意掌心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了一下,攥得紧紧地手指有些不想松开。
“白卉,一亿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你知道我跟你爸爸积蓄也不多,我们还要供江宇……”
话才说到一半,白卉忽然就转了头准备离开。
她才没兴趣听完那些毫无意义的话。
钟意收了拳头,将支票攥进掌心,却大力的将叶水兰的手弄得很痛,很快松了开来。
“走了,KITTY!”
白卉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钟意和KITTY,那副画面简直像是从卡通片里走出来的一样,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唯美,但实际上却让人胆战心惊。
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鹿苑全家上下却变得鸡犬不宁。
因为无故把那个凶猛的大家伙放进来了,下人们全都受到了惩罚。
损失掉的一亿元,更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因为这事,叶水兰和鹿台山第一次吵了架。
鹿台山虽然平时宠惯叶水兰,但在金钱上,他还是会更在意些。
“谁让你自作主张拿了我的支票给她?你这跟抢有什么分别?”
叶水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显得委屈,“老公,说到底钱没了可以再赚,可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可怎么办啊?”
“说的容易!”鹿台山重拳砸在茶几上,一张黑脸,“你在这个家里二十几年了,有没有赚过一分钱,现在居然这么轻松就把钱给出去了,你到底是那边的?”
听到这话,叶水兰的脸色都变了,“鹿台山,你没良心。二十几年我辛苦持家,替你生养孩子,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你现在嫌我不赚钱?林朵倒是有钱,她又怎么样,不还是离开你了?”
“你少跟我提她,以前的事提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原来你最在乎的还是钱!不然当初你又为什么会娶林朵,不还是因为她有个有钱的爹,留了一大笔遗产吗?”
说到这里,鹿台山的怒火一下就冲了上来,双手用力,直接掀翻了茶几。
“叶水兰,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提起以前的事,我就将你赶出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