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芷珊被她说的打了个哆嗦,她侧过头来看了看那张精致的小脸儿,除了清纯可人,眼底却透着一股邪魅。
她的印象里,白卉不过是个骆炎娶回家的花瓶。
尽管在后来的交手中,她败在了白卉的手下,可她却执拗的认为,是白卉的运气好。
今天,她才真正好好的看过这张脸,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太过愚蠢了。
她咕哝了一下喉咙,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卉的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卉直起身子,低头摆弄着指甲,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我啊,想让你说出当初骆炎车祸的原委,你知道幕后主使对不对?”
“我不知道。”田芷珊的眸色一惊,很快就躲闪开来。
白卉清楚的看到,她本就憔悴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她躲闪的目光更加证明,她在刻意的掩饰着什么。
看来这个幕后的主使背景很大,不然也不会让一个人如此维护。
不过田芷珊醒了,就是天大的好事。
她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不说。
只要白卉想让她说,她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说出来。
田芷珊将脸别在墙的一边,不肯回头。
白卉倒也不介意,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在她的枕头下面塞了什么,便起了身。
“芷珊,你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我也就不多打扰了,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田芷珊听到这话,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下,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
直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将脸转了回来。
白卉真的走了,没有强硬的逼迫她,而是就那么走了。
她不知道那个危险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阴谋,又在她的枕头下面塞了什么,如果是窃听.器的话,那她真是要失望了,因为有些事情,她可能一辈子……不,是两辈子都不会说出来,比如骆炎车祸的始作俑者。
田芷珊见卫广落和白卉都没了踪影,整个房间里就只剩她一人,连忙掀开枕头查看。
她愣了,她以为是什么窃听装置,又或者是什么能够产生辐射对人体有影响的催眠装置,没想到……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卉竟塞了一张银行卡在她的枕头下面。
这是什么意思?
田芷珊不明所以的将银行卡拿在手里,翻看的时候,背面竟写了六位数的密码。
她为什么要给她钱?
田芷珊怎么也想不明白,把银行卡塞在原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躺回到床上。
只是……她再也睡不着了。
卫广落追着白卉跑了出去,热情的非要留她吃个晚饭才行。
“我的卉,我建议你留下跟我这个前影帝在表演上好好取取经,不然等你真正走进片场,恐怕很多事情都无从下手。”
白卉抬眼望着他,他的表情不太严肃,尤其是那一件穿在身上的花衬衫,领子都快歪到了肩膀,三颗钮扣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敞着,给人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
她眯缝着眼睛,歪了歪头,“我们家也有影帝,他会教我些正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