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学是个倔强的女人,凡是她认为黑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说成是白。
对待人也是一样,她觉得这事不是华子昂做的,即便是在骆炎的威胁与恐吓之下,她也不会冤枉了华子昂。
两个人就这样在京华别墅的大厅里僵持着,偌大一层楼里,两个人在最中央的位置掌握了整个别墅里的气氛导向。
一时之间,昨天欢愉的气氛全然不见。
随着时间的流逝,闻学的执拗一点都没有改变。
白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终于将手里的废报纸扔在了地上,哒哒哒的跑下楼来。
“骆炎,我也相信华子昂,他不是那样的人。”
骆炎见她下来了,立刻放下剧本起了身,“小卉,你怎么下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
白卉绷着一张小脸儿来到闻学的身边,两只小手抓在闻学的手臂上,“骆炎,你不要为难闻姐姐,别说这事跟华子昂没有关系,就算真的有,你不去找他算账,在这里为难一个女人干什么?”
看着她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骆炎勾起了嘴角。
“我也没说什么啊?看剧本也有罪?”
他轻松的笑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轻松的笑容,整个京华别墅刚刚好似被阴霾封印住的一切,忽然笼罩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阳光,让人不再冰冷下去。
闻学咕哝了一下喉咙,回眸看了看白卉,“太太,骆先生没有为难我,都是我太拗了。”
白卉挑着一双不满的柳叶眉,狠狠的盯了那个若无其事的男人一眼。
“你说,到底是谁的错?”
骆炎还的头一次看她这副样子,有点撒娇,有点蛮横,看起来跟之前那个精明算计的女人完全不同。
这样的白卉,很是可爱,击中了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一块。
他眼里透着温柔,抿着唇边的笑容连连点头,“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闻学听到这话,不禁惊讶的看了看白卉。
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力量,能撼动一座冰封依旧的冰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白卉嘟着个小嘴,还是没有完全满意,接着拉着闻学走上前来,扬起小下巴用鼻孔对着骆炎,“那你还相信这事是华子昂干的么?”
骆炎浅浅的笑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让她坐到他的身边,“老婆,我可从来没说这是华子昂做的,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你……”白卉瞪大了眼睛凑到他的面前,死死盯着那双并不严肃的双眸。
他的双眸真是太好看了,无论是神秘而幽深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戏谑不羁的时候,都好像一块强大的磁石,将人的魂魄紧紧的吸引着。
“你刚刚可是说……”白卉的思绪有些飞走,连忙又努力拽了回来。
只见骆炎大手一伸,就将白卉拉坐在自己的身边,紧紧揽在了她的肩上。
“我啊,刚才是这么说的……”他缓缓的靠近她的耳朵,均匀的呼吸打在她的小脸儿上,不禁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