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宣太医!"庆安帝的眼底多了几分狐疑,目光在几人中间来来回回,头却越发疼了起来。
穆烨之眼见着秦芷兮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可还是强撑着,心底突然涌起了一阵欢欣--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两人倒是自己来送人头。
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穆烨之小心藏下了心思,面上依旧是一派儒雅。
太医很快就来了,秦芷兮就算是再不愿。也只能伸出手,让他诊脉,不过一息有余,太医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下意识的看了眼秦芷兮。见她面色如常,心里越发如擂鼓般,似乎生怕自己诊错了。
又探了探脉息,太医顿时神色大骇,看向秦芷兮的眼神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回皇上,这确实是喜脉……"太医的话还没说完,谢灵儿却等不及了,连连替他补了下半句。
"而且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正和避子汤的时间一致!"
三个月?这孩子不是方才足月?
太医眉头微拧。疑惑地看了眼谢灵儿,可这眼神落到众人眼底则是疑惑为何谢灵儿会知道此事!
等太医回过神来时,已经没了他说话的话,孩子月份的事情,这也没机会再说了。
"秦芷兮,对此,你可有什么好说的?"庆安帝神色微拧,看向秦芷兮的神色里更是冷淡。
出了这等大事,原本是正好可以将秦府一网打尽,可如今倒是憋屈。
"回皇上。是臣女不守妇道,只是方才已经和苏督主和离。和离书在此,自从两相别过。各自安好。"
秦芷兮不紧不慢的行了一个礼,而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和离书,朝皇帝身边的公公递了过去。
"此事与苏督主并无干系,所有罪责,臣女愿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