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陆先生不在的一一天,想他,陆先生不在的第二天,还是想他。”朝露眯着眼睛,轻轻地吐着气。
“既然这么想我,那么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惊喜。”陆深眸色越来越深,似乎已经看到了,等他回去之后,那个狡黠的小狐狸,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负哭的样子。
“惊喜呀?”朝露一双灿烂的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她也许是被水泡的久了,浑身有些无力。“那等你回来我再给你。”
“后天我应该就会回来了。”陆深听见了敲门声,淡淡的打了一个手势,只见几个黑衣大汉悄无声息的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来到了陆深的面前,“等会儿再和你说,先挂了。”
挂断了电话,陆深眼里那是温情瞬间消失不见,一双清冷的眼睛里满是寒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慢慢的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
“容墨的走狗啊,终于抓到你了呢!”陆深的声音悠悠的在房间里响起,那名本来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装死的人甚至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种可怕的气势,就算是在家属面前,他都从来没有见到过。
“该死的霓虹人!敢来我们华夏为非作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阿二狠狠的踹上一脚,准确的踩上了那个男人的蝴蝶骨上面。
专心的疼痛从背部上面传来,男人顿时惨叫了一声,双目猛然的增大,他张开嘴巴呜咽着,这才让人看清楚,他被人为的割断了舌头。
“我还以为你不怕痛了。”阿二一张平凡的脸上满是嘲讽,“怎么,舌头断了不能说话。你的手也断了是吗?还是,你还准备为了保守秘密,把你舌头割断的那些主人。继续为他们效忠?”
“你的手脚筋断了,我们有办法帮你连接上,想不想活命。就看你的意思。”
男子木然的一张脸,有些麻木的听着身旁阿二威胁的话,他是从小培养的死士,即便是主人再怎么对待他,他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但是,被抛弃就算了,怀疑他的忠心,不让秘密泄露,把他的舌头割掉,手脚筋折断,要不是这些人来得及时,他早就被装进麻袋里面,丢下了山坡。
张开嘴,无声的大笑,他一辈子孝忠,到头来,居然是被主人的敌对方给救了下来。
他为他们做了多少的事情!为什么到头来会是这样的结果!就算是从小培养的没有感情的死士!也是会寒心的!
真的有办法治好他的手脚吗?男子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满是仇恨还有求生的欲望。
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容,陆深摆了摆手,吩咐说道,“把人看好,全力抢救。”
有了这个突破口,就算是跨国,也能把那个觊觎朝露贼心不死的山本容墨,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此时,山本樱子的手下带着行动有些不便的山本容墨到了偷渡的船上,一众手下伤的伤死的死,在沉默的船舱里面,只听见电话那头山本樱子愤怒的声音。
“不是说让你不要去吗!区区一个女人!难道在你心里,比继承这个山本家还要重要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莽撞,让陆家的那个男人得了先机,我失去了多少有用的人!为了救你出来!死了多少我们山本家的死士!”
而山本容墨,听着自己母亲山本樱子愤怒的言语,脸上没有一丝羞愧,反而轻轻地笑出声来,浑身透露出一派慵懒的神色。
“母亲,怎么会突然那么在乎我呢?”山本容墨透过狭小的窗子往外面看。